“叔父,祸事来了!祸事来了!”
忙活了一整天,南阳郡守孙德刚刚睡下,其卧室房门便被其侄子孙逊敲得是“砰砰”做响。
孙德听这个声音倒还觉得没什么,其同席共枕的老伴却是经不住这么吓。
二人被吵醒之后,孙德的老伴心有余悸,一脸惊恐,孙德一边帮其抚摸肌肤,舒缓心情,一边没好气的质问道。
“家丁何在?愈发不懂规矩了!”
孙德言罢,院内本来看戏的管家,奴仆,当即一拥而上,直接把宛城县令孙逊给摁在了地上。
“叔父!叔父!叔父……”
就在孙逊的脸和大地亲密接触,身体不住挣扎之即,孙德的卧室房门打开了,孙逊翻着眼皮,瞧见了内着衬衣,外面仅仅披了一件袍子的孙德。
孙德见此没说话,只是挥了挥手,一众奴仆都知意,立马将这位宛城县令孙逊给放了。
孙德家的奴仆,都知道老两口膝下无儿无女,孙逊的父母又走得早,故而孙逊一直视孙德为自家父母,孙德同样视其为子,要不然哪里会有大半夜来他卧室闹腾的戏码?
“侄儿见过叔父!”
孙逊丝毫没有因方才之事,而有什么不快,起身之后,立马同孙德规规矩矩的见礼。
“你也是一县之长了,深更半夜,慌里慌张的成何体统?
汝这般叫嚷,莫不是要把汝叔母吓死?”
“嘿嘿……侄儿不敢?侄儿惶恐!”
听到孙德的责骂,孙逊规规矩矩站好,哪里还有半分方才的癫狂之态。
“去书房!”
“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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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浩和任平相见时,天光已然大亮,半夜里孙逊和孙德的动静,任平自然是知晓的,只不过其并没有理会罢了。
无需他多言,作为和其极度暖味的一众歌姬舞女,今朝醒来后,整理好自家衣衫,见到院内蹲坐于石阶之上的任平,面容难掩羞涩之情。
“窈窕,小柔!弄些吃食来!”
“诺!”
“诺!”
一众歌姬舞女,眼见任平对他们依旧面露微笑,丝毫没有摆那个大司马的官威架子,不由得松了一口气,心里涌现出阵阵甜滋滋的蜜意。
这些歌姬舞女,皆不是傻子。
她们自然知晓昨夜任平没有同她们“深入交流”意味着什么?
以她们的身份,恐怕昨夜种种,不过就是今生的大梦一场罢了。
但哪个少女不怀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