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此,他对海洋产生了无尽的遐想和憧憬。
就在这时,几声凄厉的鸟鸣,惹得王开槐扭头注目。
他看到,半空里一个人影,正在对鸟群进行攻击,被击中的鸟儿纷纷落地,半空中飘散着鸟儿的羽毛。
王开槐陡然来了精神,看样子,倭寇来了!
那条人影从半空急降到营门附近,然后大步流星地往营门走去。
两个卫兵握紧了手中大刀,警惕地望着来人。
这人正是冈坂茶川,打算来军营里收割人头。
冈坂茶川嘿嘿一笑,说:“看来准备得不大充分啊,就两只虫儿守在这里。”
王开槐飞身跃到门前,说:“谁说不充分了,劳资不是在吗?”
冈坂茶川一呆,“你是何人,居然会飞?”
王开槐说:“你先报上名来,我再告诉你我是谁。”
“我叫冈坂茶川!”
“哈哈哈......钢板插穿,你这死倭狗,你爹娘没文化哩,给你取了个这么造孽的名字。”
冈坂茶川脸一红,“休得侮辱我爹娘,你是谁?”
“听好了,我的名字叫我爹爹,我是专门守在这儿,等你来送死的。”
“我爹爹?”冈坂茶川念叨着。
“蠢材!听不懂人话吗?”王开槐喝道。
两个卫兵却是听懂了的,都捧腹大笑。
冈坂茶川恼怒地道:“你竟敢戏耍于我?”
王开槐道:“如何?耍你还要经过你同意吗?”
冈坂茶川再不答话,飞身朝王开槐扫腿。
王开槐背着双手,用脑袋一点,硬捱下冈坂茶川的一脚。
冈坂茶川哎呀一声,往后倒飞几丈,落到地上。
王开槐微笑道:“倭狗,你这功夫不咋地呀,再来再来!”
冈坂茶川拔出倭刀,呀呀怪叫着朝王开槐劈来。
王开槐也不闪不避,任由冈坂茶川砍了两刀。
两个卫兵叫喊起来,却见王开槐安然无恙。
“哈哈哈,王大哥不怕刀砍!”
另一个卫兵兴奋地道:“我去喊大伙来看。”
冈坂茶川晓得遇上了硬茬,又对王开槐全力刺出了两刀。
刀锋在接触到王开槐的身体以后,立马反弹,无法刺入。
冈坂茶川呆住了,说:“你练的什么功夫,怎么不怕刀?”
王开槐说:“我练的是臭屁功。”
“什么臭屁功?”
“我说你真是脑子不开窍啊,臭屁功,顾名思义,就是你砍的不是人,是臭屁啊,臭屁能够砍得死吗?”
冈坂茶川摇了摇头,“胡说八道。”
“据说,你也不怕刀砍哦?”
冈坂茶川脸现得色,“不错,刀剑伤不了我。”
王开槐故作惊讶,说:“真的吗?不如你让我也砍你一刀?”
冈坂茶川犹豫不决,没有答应。
这时,阿六多已经带着官兵们都涌出了营门,观看王开槐与冈坂茶川的对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