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翼飞站了起来,对培尔戈诺道:“这下死全了吧?”
培尔戈诺看了看水怪仍在微微弹动的四肢,说:“首脑已碎,肢体没有了主宰,它不能再作怪了。”
“嗯,我把他扔远一些,你把这里收拾一下。”毛翼飞弯腰捉住水怪的左脚,将水怪的躯干带离了大坑,往远处飞去。
到了树林子边上,毛翼飞奋力一甩,将水怪扔进了树林的深处。
等他回到军营,见原先的大坑已经不见了,地面显然是平整过了。
培尔戈诺在一边拍手道:“师父您负责打水怪,我负责善后。”
毛翼飞说:“是我收的尸咧!你就平了一下坑。”
培尔戈诺道:“我保证,下回您只管打,其它的事不用您插手!”
“眼下,你判断水怪还会来袭吗?”
培尔戈诺道:“难说。这样吧,今夜我负责为大家站哨,遇到情况我再发警报。”
毛翼飞缩回了正常人的体型,朝官兵们摆手,“大家都回营帐歇着吧,培尔戈诺负责岗哨。”
于是,官兵们纷纷回了营帐,毛翼飞也走进了帐篷。
他走到地铺前,俯身进入了分身,合二为一。
次日上午,毛翼飞出了营帐,见培尔戈诺还笔直地站在营地的中央。
毛翼飞走到培尔戈诺跟前,说:“你一宿没合眼?”
培尔戈诺说:“千万人的身家性命系于一身,我可不敢有丝毫怠慢。”
“嘿嘿嘿......你说,水怪还会不会过来?”
培尔戈诺说:“不会。”
“哦?是因为畏惧我吗?”
“是不是畏惧您我不知道。昨夜那只水怪没有归队,它的主人一定有所警觉。再来突袭军营我看是不大可能了,如果我是他,我会转移战场。”
“哎呀,你倒提醒了我,万一他们深入境内,去其它地方祸害,将会势如破竹,无可抵挡呀。”
培尔戈诺说:“我现在倒不怎么担心水怪了,却十分畏惧它们的主人。”
“畏惧?”
“是的。师父,那个人与我碰面后,任我如何发问都一言不发。”
“呃......你认为你能打赢他吗?”
培尔戈诺摇头:“无法判断。他一看见我,就带着水怪逃逸,我可以以为他怯战,也可以认定他暂时的战术退让。”
“玛德,这下可麻烦了。这个主使人神神秘秘,无法拿捏啊。”
培尔戈诺叹了口气,“师父,我累了,这会先进帐休息,有什么事晚些再商量吧。”
“嗯,你休息吧。”
等培尔戈诺进了营帐,毛翼飞逼出一个分身,然后飞离了军营。
他感到十分焦急,也十分茫然。
他想立马将水怪的主人找到,与他进行对决。
可是天大地大,要去何处寻觅呢?
他对附近的山峦、平原、树林和河流都搜索了一遍,没有发现水怪的踪迹。
无奈之下,他想到了王开槐。
从王开槐救治培尔戈诺的手段和效果来看,王开槐的技艺已经在他毛翼飞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