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灵便蛇一样缠紧了毛翼飞,却被毛翼飞推开。
“你把眼闭上吧,我要发泄了。”
“啊?”小灵望着毛翼飞凶巴巴的模样,“你要如何发泄?”
“打你一顿啊。”
小灵立刻落下了眼泪,但仍旧顺从地闭上了眼睛。
“好媳妇,我怎么舍得。”毛翼飞抱住小灵,在她耳边呢喃。
窗外,阳光明媚,鸟儿欢唱。
过了几天,毛翼飞把案子的事情渐渐都忘了。
他每日与妻儿耍乐,好不快活。
下午的时候,刑部的人来到府上,毛翼飞这才想起了那个案子。
“大元帅,我们武大人请您去一趟刑部。”
“嗯,你先回去吧,我就来!”毛翼飞不耐烦地摆手。
刑部的人走后,毛翼飞喝完一杯茶,才慢慢悠悠地出了府门,往刑部走去。
到了刑部,公堂上武大人、封于剑和刘龙义都在。
武大人道:“大元帅,刘副馆长真是名不虚传呐。”
毛翼飞瞅见刘龙义面有喜色,心里咯噔一下,估计是这小子又兵贵神速地把事情办妥了。
封于剑道:“与刘副馆长的能力相比,下官实在惭愧。我找一个王开槐都找不到,刘副馆长却把六名嫌犯一一捉拿归案了。”
此时此刻,毛翼飞后悔不迭,就不应该把刘龙义喊来协案。
只怪自己当时没留个心眼,眼下却是骑虎难下了。
毛翼飞问刘龙义:“那六人可有光城作案的嫌疑呢?”
刘龙义说:“都仔细盘问过,六人皆能提供案发时不在光城的证据。”
毛翼飞更是心里着急,说:“这么说,眼下只有王开槐没有排除嫌疑咯?”
封于剑道:“回大元帅,下官自认虽然不是出类拔萃,却也不是能力平庸。请您再给我一个机会,给多些时日,让我把那王开槐揪出来。”
毛翼飞说:“如此甚好。你加把劲哈,早日将那王开槐缉拿归案,好让凶案水落石出呀。”
封于剑道:“几位大人,那事不宜迟,我这就再赶赴光城,打探王开槐的下落。”
毛翼飞问:“王开槐是光城人吗?”
封于剑道:“正是。”
“哦,那你速速前去,注意安全啊。”毛翼飞心说,凭你这三脚猫去捉王开槐,只怕连他一根汗毛都扯不下来。
封于剑出了公堂,带了几个刑部的衙役骑马赶赴光城。
毛翼飞与刘龙义也辞别武大人,出了刑部。
路上,刘龙义说:“大人,咱们还要不要做点什么?”
毛翼飞说:“你想做什么?”
刘龙义道:“眼下这案情十分复杂,倒激起了我的好胜心来了。”
“嗯,你还来劲了。”
“大人呐,我朝立国以来,也没发生过如此惨烈,如此诡谲的奇案。我入仕即在府衙,对这丧心病狂的凶手倒是有着很深的仇恨哩。”
毛翼飞哭笑不得,道:“世界之大,无奇不有,你可别走火入魔了。”
“可是,现在不是大人您在主导这个案子吗?我想尽快帮您破案,对皇上有个交代呀。”
“嗨,龙义啊,跟你说实话,刑部的事根本轮不到我们插手的。我接下这单,也是纯属无奈。跟你说吧,你就不要挂牵案子了,好好回武馆带大家习武就没错。”
“哦,我听您的。我不了解您的想法,一味蛮干,嘿嘿嘿……”
“不怪你,你是真心为我好。”
二人在路口分别,刘龙义去武馆,毛翼飞回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