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子的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,王三元则是好奇地注视周围的一切。
走到一棵大树下时,王三元忽然含糊不清地叫喊起来。
妻子蹲下身子,抱着儿子询问。
忽然间,盘身于树干上的一条大蛇俯冲下来,一口咬住了王三元的脑袋。
“啊!”王开槐从恶梦中惊醒了。
他喘着粗气,回顾刚才睡梦中惊险的一幕,伸手揉了揉太阳穴,再直挺挺地仰倒在床上。
次日,他亲自做了早餐给自己吃。
什么菜都没有,只有白花花的米粥。
过后,他回到楼上,走进那间平日修炼的房间,关上了房门。
差不多到了屋后,他感觉肚腹饥饿。
但他正好到了一项技法突破的关键时刻,只能将饥饿感强行按下。
直到天黑,他终于攻克了这门技法。
此时,他已经是饥肠辘辘了。
于是,他取出了一点金银,然后飞出了楼房。
他在城中美食街的附近落地,然后找了家餐馆,大吃了一顿。
他要了两斤酒水,很不费力地就把它们干完。
他回到家,躺到床上,散去真气,任由酒劲发作,沉沉入睡。
日复一日,王开槐就过着这种自由早晚,作息无定的生活。
他的技艺精进不少,但下巴上的胡子也长了很长。
他偶尔走过那面镜子,望见镜面上不修边幅的自己,只是哂然一笑。
这晚,王开槐正在房间练功,忽然听到了楼下传来了动静。
他赶紧全副精神倾听起大门外边的谈话。
“老三,我琢磨帮主新制的毒药也不好使,白天那个人,我对他大量放毒,结果他还没事人似的,反而打了我一巴掌。”
“老四,你这话不对。据我所知,少数人群对毒性并不敏感,就好比一个女人脱光了在一个瞎子面前起舞一般,白搭。”
“嗐……你这比喻可真够生动的。看来,我只能自认倒霉了。不过呢,要说帮主给我们的这些个毒药,毒性真的是不大强的,我们今天碰到的事情,往日别的兄弟也碰到过。那个小娘子,要是谁敢反抗她的统治,保管她会让别人即刻毒发身亡,而让我们带出去混饭吃的毒药呢,总是不轻不重的,有所保留哦。”
“别扯这些没用的了,大家在一起还不是为了求财吗?反正只要吃穿不愁,我就愿意跟着她干下去。现在咱们怎么办?”
“还能怎么办?回去帮里睡觉,忙活一整天了,没毒倒几个人,才抢了二两碎银子。”
王开槐立马动心,起身出了房间。
然后隐去身形,跳出窗户,落到楼下。
他看到老三和老四已经匆匆忙忙地顺着大道赶路了,于是追了上去。
跟着两人走到一个树林边上,见二人一头扎进了树林。
王开槐深入树林,隐隐看到了前方的火光。
一大帮人围坐在一个篝火堆前,有的在烤肉,有的在吃肉喝酒,也有的凑在一起说话。
“老三,老四,你们空手回来了吗?”一个模样娇俏动人的女郎喝道。
“呃……启禀帮主,我们抢来了一点碎银两。”老三低头说道。
人群发出了耻笑声。
老四说:“老三白天对一个做买卖的商人泼洒毒粉,结果那人啥事也没有,还反手打了老三一巴掌,说老三的脑子被驴给踢坏了。”
众人又是哈哈大笑。
帮主说道:“是你们使毒的方法不当。反正我可是给了你们好药,你们自己不会使,怪不得我。把碎银子交给我吧。”
老三走去帮主跟前,把银两乖乖地交给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