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由将军亲自率领的五十人的队伍进入了府院,然后分散潜入了楼堂。
那些躲藏不深的守卫和下人被驱赶出来,纷纷来到了前院。
这些人站到王开槐的身后,于他们而言,王开槐成了庇护他们生命安全的参天大树。
半个时辰过后,将军走到磨王跟前,向他禀报:“王爷,没有找到漉王。”
“玛德这么多人找不到一个人,院子就这么大,莫非他藏到地底下了不成?”
将军说:“王爷息怒,请再给我一点时间,我再命人仔细查找。”
此时,胸有成竹的王开槐向磨王传音:“不要盲目找了,他在卧房床下的地下室里。就是他睡的房间,有一个入口。”
王开槐早就用真气探到了漉王的气息,锁定了他藏身的具体位置。
磨王大喜,附到将军耳边说道:“去漉王卧室的床下,他躲在里边。”
“是,王爷。”将军带人匆匆去了漉王的卧室。
又过去一阵,几个小兵押着漉王,来到了前院。
漉王垂头丧气,一边走一边发出无奈的叹息。
无意间,他瞄见了站在门侧的王开槐,朝王开槐招手,喊道:“布兄弟救我!”
王开槐没有应声,冷冷地注视着漉王。
磨王说:“救你?你特么心黑胆大,连我都不肯放过,谁也救不得你!”
漉王不理会磨王,仍向王开槐求救,“布兄弟,请你出手!把这些人灭了,日后的江山有你一半!”
磨王从贴身卫士的腰间拔出一把刀,冲上前去,一刀捅进了漉王的腹部,“死到临头了还不认输!”
漉王佝偻着身躯,颤抖地望着深入腹部的刀身,“弟……弟弟……你竟然杀我,我是你哥哥呀。”
磨王冷哼道:“我对你已经够仁慈了,起码还让你跟我这个亲人来一次诀别。你特么派人杀我,要是我死了,连你的面都见不着。”
漉王深深地望着王开槐,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你不救我?”
磨王猛地抽出刀身。
漉王惨嚎一声,捂着肚腹单膝跪地,大口地喘着粗气。
王开槐走到漉王跟前,说:“王爷,对不住了,我只能信守对你的承诺,保持中立。”
漉王悲怆地摇头,“罢了,今日事败,怨不得任何人,纯属我咎由自取。”
磨王不由得恶向胆边生,上前一刀,将漉王的头颅砍了下来。
王开槐对磨王道:“你把你哥哥杀了。”
磨王喘着气道:“哥哥……哥哥杀弟弟,弟弟要杀哥哥,王室便是如此血腥而残酷!”
在场之人无不动容,他们目睹了一幕真实的骨肉相残的惨剧。
王开槐对磨王道:“我先回宫睡觉去了。”
磨王说:“好,这里由我来处置。”
一个丫鬟向王开槐呼救:“布大哥,你别抛下我们不管呐。”
“放心,磨王自有分寸,他不会伤害你们。”说完,王开槐转身出了府门,朝王宫走去。
然而没走多远,王开槐就听到身后传来的惨叫。
他顿住脚步,片刻后起步快速离开。
漉王府被血洗了。
这是王开槐早间醒来,王露瑶向他报告的讯息。
“我听宫里人说,磨王好心狠呢,连伙房里做饭的厨子都不能免死。”王露瑶忧惧地说。
王开槐坐起来,穿好鞋袜,说:“宫里早间有什么好吃的没?”
“我在跟你说凌晨发生的惨案,你却问我有没有好吃的?”王露瑶瞪大了眼睛。
“不关我的事。”王开槐站起来,穿好衣裤,“你吃过没?没吃就陪我一块去吃点。”
“我操!”王露瑶往后仰倒在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