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半个时辰,马魁带领五百多人返回了棉城市衙。
马魁嘱咐手下们大摆酒宴,为连续的胜利庆功。
市衙上下一片喜庆,好不热闹。
所有空余的地方都摆了餐桌,市衙仓库里贮存的美酒也被一坛一坛地搬了出来。
过了一阵,酒宴开始了。
王开槐和王露瑶与马魁等匪首坐到了一桌。
这一桌出现了两个新面孔,知市的正妻和小妾。
知市跑得匆忙,没来得及带走她俩。
现在,这两个女人就坐在马魁的身畔,都是苦着个脸,如丧考妣。
席间,众人谈笑风生,两个女人只顾低头默默地吃饭。
一个伙计对马魁道:“大哥,这知市的老婆滋味如何呀?”
马魁伸手摸了知市的老婆的脸一把,说:“还行,昨夜我已经尝过了滋味,今晚送你试试吧。”
知市的老婆只顾抹泪。
另一个伙计说:“大哥,那小妾呢?能否赐予我耍一耍?”
马魁豪爽表态:“应该的,吃完饭,她就是你的啦!”
王露瑶战战兢兢地贴靠住王开槐,与王开槐对视一眼。
眼神里的意思,就是好在有你做靠山哦。
觥筹交错间,饭食也干得差不多了。
酒宴散去,知市的两个女人哭哭啼啼地被人拖走了。
酒桌上只剩下马魁、王开槐和王露瑶三人。
王开槐对面目油光、光头锃亮的马魁说道:“你以后可得收敛一下了,这种占人妻子的事情少做,传出去不得民心啊。”
马魁点头道:“谢谢兄弟提醒。等地盘大了,我再严肃一下军纪。眼下呢,当然得让弟兄们尽兴,否则还有谁愿意跟着我。”
王开槐说:“我今天看了一下你发出来的告示,感觉少了点东西。”
马魁一呆,打了个饱嗝,“有何不妥?”
“你现在的旗号是什么?不会是马帮吧?”
马魁猛地一拍光秃秃的头皮,“哎呀……好像是忘了,这可咋办呢?”
“无妨,明日再补一张告示,撕毁之前的告示。”
“不过你倒是把我难住了,我还真不晓得应该打什么旗号。”
“你老人家牛逼,反正打得赢。”
马魁偏头思忖片刻,“有了,叫大马如何?我自封为马王。”
王露瑶嘻嘻笑道:“您就是离不开马呀。”
马魁正色道:“这个你还真没说错。我自打起事以来,一直都没有离开过马背,没有马就没有马帮,没有马更不会有大马的政权。”
王开槐说:“你打定了主意就好。”
马魁说:“来日方长,以后还仰仗你大力支持呀。”
王开槐说:“我就纳闷了,未必丝城没有能人吗?之前派出的那种高手被我宰完了吗?”
马魁摇摇头,“不知道。要是有的话,我相信他们不会让我们攻破城池。”
王开槐问道:“下一步,你的下一个目标是什么?”
马魁说:“网城,离丝城有几百里路程。”
王开槐说:“你先别动,把丝城和棉城的防线巩固一下,我去帮你打个前哨,察看守军和官府的动静,顺便摸一下他们的底细,到底还有没有潜在的高手。如果有,我替你拔除这些钉子,好让你势如破竹、长驱直入。”
马魁大喜,拱手道:“那就有劳兄弟援手了。”
三人喝完杯中酒,回了房间歇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