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蛇的身躯一震,但势头不减,蛇头距王开槐近在咫尺了。
王开槐把刚才施用在植物上面的法门再次施展出来,抽干毒蛇的元气。
毒蛇瞬间就变成了一截枯柴,落到地上。
接下来,王开槐必须做一次更加大胆的试验。
他盯着失去了生命特征的毒蛇,对毒蛇释放真气。
毒蛇被一大团白气笼罩着,已经看不到首尾了。
汪汪不安地在一边跳跃,吠叫不断,惊恐地望着大团的白气。
王开槐停止了真气的输出,白色的气团就慢慢地被空气稀释了。
毒蛇的大半截身体已经恢复了鲜活的表征,但是头颅这一截却依然枯槁。
王开槐震惊了,这就证明,真气的输出虽然救活了毒蛇的躯干,却无法挽救它死亡的大脑。
王开槐心想,假如刚才的施救提前,有的放矢地先对毒蛇的头部进行输气呢?
毒蛇会不会像那些枯死的植物一般,回复生命的迹象?
那么更进一步,如果去救治一个濒死的人,这种真气的输出能不能够奏效?
一切的问号有待通过实践来检验,理工男最擅长的就是实验。
王开槐起身对汪汪说道:“汪汪,咱们回去了。”
一人一狗,出了小树林。
老远的,王开槐看到在住房前面的空地上,一大群人围在一起。
发生什么事了?
他加快脚步,汪汪小跑跟进。
到了人群外围,王开槐听到里面有人说话。
“村长,得饶人处且饶人呐,我们已经跟你道歉了,你就不要再刁难了。”
“哼!你们的人调戏我们的村花,对我们的生活造成了严重的干扰,一句道歉就完事吗?”
王开槐拨开人群,到了里面。
“怎么回事?”王开槐看着马魁。
马魁说:“小事。一个弟兄进村买东西,跟一位姑娘起了口舌。不明真相的村民对这位弟兄进行了谩骂和围攻,好在他年轻力壮,突出包围逃了出来。”
“胡扯!”村长愤怒地攥起双拳,“明明是出言调戏,还动手动脚!”
村长身后的几条大汉一齐鼓噪,要求把人交出来。
王开槐弯腰把汪汪抱到手上,喝道:“别吵!听我说两句。”
村长摆手制止了手下,说:“你是何人?你是这里的头儿?”
王开槐摇头,“我不是头儿,但我说话管用。我且问你,咱们是在你们的地头,应该也算村民吧?”
村长偏头凝思片刻,道:“你们不算,你们是外来人口。”
王开槐说:“这你就不对了。人的权利都是平等的,我们即便从外地过来,也应该享有与本村村民相等的权利。”
“这……好吧,就算是吧。既然你提到权利,我也要把话说清楚,你们是叉叉的国民吗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不就结了。非本国国民,当然要区别对待。”
“区别对待可以理解,但不能作为歧视乃至欺侮的理由。”
“事实清楚,证据确凿,我们又没瞎编乱造。”
“那咱们先对质。”王开槐扭头看着马魁,“把那位兄弟喊过来吧。”
过了一会,一个年轻人跟着王小果走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