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到底是谁这么歹毒,对赵家下此狠手呢?
整座丹房都已然炸成了废墟,这事怎么说呢,简直就像饭店厨子切了手,砸了招牌吗这不是!
三人很快到了赵茯苓的院子,正巧碰上赵茯苓从屋里出来,赵茯苓见到赵花楹和陈万里,顿时露出一脸欣喜的笑容来,迎上前来:“花楹,万里,你们回来啦!”
赵花楹见到兄长,慌忙上前,一脸紧张的上下打量着赵茯苓,问道:“哥哥,你没事吧?伤的重吗?”
赵茯苓抬起手臂,挽起袖子来给赵花楹看了下缠着绷带的胳臂:“只是手臂擦破了点皮,没什么大碍!”
说罢就把手臂放下了,对陈万里说道:“万里,爹的脾气你是知道的,他那天也是在气头上,你可别太往心里去。”
说罢他看了看赵花楹和陈万里,又说:“你们既然也回来了,那就安心回你们院里去,爹那里我去说!”
赵花楹却是摇了摇头,说道:“哥,还是算了吧,我那天都说了,要跟赵家一刀两断,况且,我跟万里哥我们现在也过得很好……”
赵茯苓却是打断了她的话,反问道:“既然一刀两断了,你今天又为什么回来?你话说的轻巧,你跟爹置气,难道连我这个哥哥也不认了?
毕竟咱们都是一家人,打断骨头连着筋,你说一刀两断就真断了?”
“我……”赵花楹涨红了脸,说不出话。
陈万里却开口了:“大哥,不是我们不愿意回来,而是我们现在回来不太合适!”
赵茯苓闻言,不由得有些奇怪:“万里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陈万里只好解释说:“一来现在家里出了这么大事,我们回来了也是添乱,岳父本就在生我俩的气,我们这时候回来,不是火上浇油吗?
二来岳父对我和花楹的气还没完全消了,还是等将来我俩闯出点儿名堂了,再找个合适的机会回来才更合适。”
赵茯苓听了陈万里的话,也不由得点了点头:“你说的也有道理,爹最近这几天正在气头上,你俩回来的事,我还真不敢跟他提,那就委屈你们再在外面将就些时日吧。”
说着话,赵茯苓就从怀里摸出几张银票来,递给了陈万里:“你们在外面别委屈着,吃住上面可别舍不得花钱,若是这些不够了,回头再来找我要!”
赵茯苓直接把陈万里后面那些“闯出名堂”之类的话给忽略了,倒不是他瞧不起陈万里,而是因为他太了解陈万里了,凭他对陈万里炼丹能力的认知,陈万里和赵花楹恐怕只能勉强糊口,日子过得一定会很紧巴,跟在家里的生活那是天上地下。
所以就直接把那些话当成陈万里年轻气盛的“倔强”了,见陈万里不接银票,更是认定这陈万里是死要面子,便硬塞到陈万里的手里。
“拿着吧,你是在外面什么都能将就,可别委屈了我妹妹!”
钱,陈万里喜欢的紧,赵茯苓这个大舅哥绝没有拿钱羞辱自己的意思,而且面对赵茯苓他也不用太顾虑颜面,反正也没外人,那这钱……
“我们不用!”赵花楹一把从陈万里手里夺过银票,塞回了赵茯苓的手里。“万里哥不会让我受委屈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