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怜兮兮地滑步停住,脸上还是止不住的高兴,“不过今年年终奖甚是丰厚,娶媳妇的本存够了!”
“不是要脚踏几条船?”她朝他手里扬扬下巴,“不多存几份?”
阿飞眨眨眼,装懵,“啊,我怎么会是这种人呢?”
沈满知递给他一个眼神。
阿飞转移话题,指了指门口进来的人,“知姐你看,许秋姐又来接嘉哥了!”
许秋今天穿了一件沿至脚踝的黑色修身长裙,手里拿着精致的小包,摇曳着身姿走向吧台坐下,要了一杯酒。
女人放在台面的手撑着下巴,眼神带一点欣赏和痴迷,看着台上的男人。
沈满知收回视线,随口道,“他们俩最近怎么样?”
阿飞刺拉拉地抱臂坐在沙发上,撇撇嘴,来自单身狗的不屑,“果然不管什么年纪的人,谈起恋爱来,都是黏黏糊糊的,天天都要见面、牵手、抱抱,要是结婚了还得了......”
沈满知眯了眯眼,心道,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。
前两天的晚上,她在紧要关头泼了冷水,秦宴风从浴室出来后,去楼下给她拿了一个暖手袋,是上次去秦家老宅爷爷给她的那种。
还带着粉色花边的保护套。
男人眼底早已没有了情欲,把暖手袋递过去让她放肚子边暖暖,温润又绅士。
若不是亲自感受到他撕破禁欲感后的压迫感,她也许会对他继续撩拨,并且乐此不疲。
沈满知支在下颚的手揉了揉眉间,止住回忆。
“这小子怎么和林林走这么近?”
阿飞突然直起身子看向后门,声音带着几分护短的防备感。
沈满知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,陈林手里抱着滑板,撩开流苏垂吊门帘往里走。
陆哲像好哥们似的,单手把着和他差不多身高的陈林,另外一只手臂同样夹着滑板,两人有说有笑地走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