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景云满意道,“你们今天开车,但是去的地方有人不让你们进,里面住的人是谁?”
“溥…”浪人说出两个字。
张景云恍然大悟,随后松开浪人,接着同样一枪爆了他的头,旁边罗夫人彻底傻眼。
张景云环顾一圈确定没人往这看,先把浪人身上值钱的东西搜刮走,然后尸体塞进后备箱,最后不忘拽着罗夫人上车扬长而去。
出了津门,又过了半个时辰。
罗夫人见张景云没停下来的意思,不禁慌问道:“张…师傅,这是要把我带到哪去?”
“快到了,这不是埋人的地。”
张景云开口道。
“今天多亏张师傅,剩下的事情,我也不好掺和,不过我保证什么都没看到,要不你…先停车把我放下来?”
罗夫人试探着问道。
张景云摇了摇头:“那怎么可以,活人保守不了秘密,罗夫人放心,我的枪法又快又准。”
罗夫人哇的一声哭了。
“不要杀我啊,求求你了张师傅,要不我听你的,跟你去十庄渡,孩子也跟你姓…”
张景云开口道:“这怎么好意思,尊夫头七都没过呢,再说,多个孩子多张嘴,养家糊口很难啊。”
罗夫人梨花带雨,“不用你养家,我这些年攒的钱够养活你和孩子,请你不要杀我。”
张景云乐了。
这娘们竟然舍得掏钱。
将车开到了河边,河面波涛汹涌,津门有九条河,丢四个人下去恐怕连个浪花都翻不起来。
张景云将四个浪人绑上石头沉河,又拿出几张从他们身上搜刮的钞票在河边烧了,同时嘴里还念叨着:
一路走好别回头。
人死灯灭莫报仇。
之后,张景云点了一根烟丢下去,这场简单的后事就结束了,罗夫人已经身子绵软。
“我师父是怎么回事?”
罗夫人知无不言。
“丁凤梧是两年半之前来的津门,霍殿阁也是,那之前,津门武行的头牌是郑山傲。
罗卫通说丁凤梧和霍殿阁分开后,又去了一趟郑山傲家,罗卫通也不确定丁凤梧身上的枪眼是谁打得。”
“郑山傲!”
张景云记得这个名字。
郑山傲的一手八卦掌,阴狠老辣,霍殿阁初临津门踢馆无数,大多馆主都挡不住他三招两式。
唯独郑山傲。
据说霍殿阁与他力拼数十回合后,以顶心肘胜了半筹,之所以半筹是因为当时郑山傲的绝招“金丝抹眉”已经伤了霍殿阁的眼睛。
可惜郑山傲老了。
如果年轻十岁倒是能提着一口气,把霍殿阁拼下去,然而人这辈子,谁也不能不服老。
“走吧。”
张景云招呼罗夫人。
“上哪?”
张景云说:“我回我家,你回你家,怎么,难道你还想让我跟你回你家去吗?”
“也…也不是不行…”
罗夫人脑子混乱,什么话都敢说,她敢这么说,但张景云还不至于对一个怀着孕的未亡人下手。
浪人死不见尸,轿车也沉河底了,只要这寡妇不说,没有人知道是他打死四个浪人。
张景云看向罗夫人。
很快就说服了她。
傍晚,张景云心满意足回到家里,郑山傲的事先不急,因为明天是第二擂对战秘肘螳螂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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