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科举放榜那日开始,她就住回了镇北王府,他就想睡时离她近一些。
“不行!”黎语颜猛地提高声音。
“行的。”他的嗓音又低又沉,“春夏秋冬身手不俗,以往妙竹听不见的声音,她们能听见。”
黎语颜捂住嘴,小声问:“我的床那么好睡么?”
竟让他死皮赖脸地想留下。
“不是。”
“嗯?”她疑惑。
他直言:“是你比较好睡。”
她低声喝骂:“夜翊珩,你流氓!”
他清浅一笑:“冤枉,我说的是被子不如你软,只是字面意思。”抬手就在她脑门上轻弹一记,“小脑袋莫想歪!”
黎语颜小脸立马气红了。
她还能不想歪吗?
看她眼尾泛起诱人的桃红,如此的她,更能撩拨他。
夜翊珩偏头,将唇贴了过去。
唇瓣上突如其来的凉薄又柔软的感触,惊得黎语颜伸手推他。
奈何,她的手刚抵上他的胸膛,便被他单手扣住了她的两只手腕,人更是被他抵在了墙上。
吻得昏天黑地的。
偏生在换气时,他在她耳边说:“不许喊人!”
如今她全家人都在,她若一喊,王府上下全都过来,搞不好他们的婚期就要受阻。
黎语颜问:“为何不能喊?”
“孤不想给你家人留下坏印象。”
“呵呵,登徒子还想有好印象?”
话音一落,给她的便是更加激烈的吻。
黎语颜隐有委屈,分明说要回东宫的,却不想是来逗弄她的。
分明是真的登徒子,还叫她别喊人。
良久,夜翊珩将人放开。
两人洗漱后,就寝。
黎语颜气呼呼地朝里侧躺着,若不是看在他不行的份上,她才不会收留他。
更不会与他同榻而眠。
没想到他不行,调戏人的手段一套一套,连嘴巴打架的技巧也越来越精湛。
夜翊珩从她身后躺下,长臂一伸,就把人捞进了自己怀里。
捞就捞了,偏生他的手还不老实,一个劲地捏着她腰间的软肉。
对夜翊珩来说,此女的腰细得过分,又软得过分。
女子与男子的不同,显示得淋漓尽致。
“你可不可以不要捏了?我要睡了。”
她欲逃离他的怀抱,却不想男人将人搂得更紧。
“你睡你的,我捏我的。”
“我又不是橡皮泥,任你随便捏。”
夜翊珩虽不知橡皮泥为何物,但她所言他能理解,遂沉声道:“那你捏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