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举手之劳而已。”
艾尔伯图心中有些感叹,怪不得父亲说,永远不要小瞧贵族的血腥,卡来布竟然不惜用金锚家族的信誉,剪除他弟弟的羽翼。他说道:
“我关心的是,古海巫师会真的愿意停止对制宪军的帮助吗?”
“是的,参谋长。古海巫师会的6级巫师韦尔斯说,他们愿意和我们合作,合作的条件是我们将熔炉引到他的陷阱中。”
“不死二人组可没那么容易对付,你有把握吗?”
保卢斯笑了笑:“我们为什么要对付不死二人组?制宪军和巫师会自会动手,我们最多只是侦查不利,没有发现制宪军在那里的布防而已。”
“确实,我们最多只是侦查不利。”
当鲁道夫回到住处的时候,看到凯德里克已经在他的房间等着他。
再次见面,凯德里克如同换了一个人,他身上穿着华美的子爵礼服,这是刚刚宴会上受封时穿的最为严肃的礼服。
凯德里克没来得及换衣服,第一时间来见鲁道夫。
“鲁道夫先生,您真的要走了吗?”
“是的,凯德里克,我想回一趟我的故乡。”鲁道夫说道:
“一如你不会轻易离开金锚家族一样,我也是有家的,只是我的家一直不属于我。
我生于那里,我长于那里,可是那里的一切都被少数人主导。我们双方都视对方为蛀虫,分歧大到如同仇寇。”
“我似乎能理解这种感觉,就像我在城堡中长大,可是我注定有一天要离开那座城堡一样。”
鲁道夫忽然说道:“凯德里克,你送我们一段路程吧,在路上我有一些事情想和你谈谈。”
“好的,正好我也有些事想要咨询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