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署长,如何才能成为血族?初拥到底是什么?”
克劳德盯着眼前的这个蠢姑娘,摇摇头:“别胡闹,山姆成为血族是厄运降临般的一次事故,你怎么能主动成为血族呢?我不可能答应你的。”
“那我去找鲁道夫,他肯定有办法!”
克劳德打开信纸:
“我这就给鲁道夫写一封信,告诉他谁要是把你或者其他警员变成血仆,就让鲁道夫弄死他全家。让他把这个消息也散布到黑市上,你要相信鲁道夫的威慑力,这点事没人敢和鲁道夫对着干。
异端之所以是异端,是因为他们的某些行为和手段太过极端。血族以其他人的血为食,这在普通人看来如同恶魔般。
我,鲁道夫,山姆,都不想看到你变成这样。
我不是在恐吓你,实在是打不过雷弗诺,要不然我们早就去弄死雷弗诺为山姆报仇了。还有···还有老贝比。虽然他很懒,什么都不愿意多干,但我还是很想他。
如果有人把你变成了血仆,弄死他都是对他最轻的处罚。凯丽塔,冷静一些,不要冲动。”
克劳德知道凯丽塔是认真的,因此他也认真的给鲁道夫写信。他一边写一边说:
“凯丽塔,忘记山姆吧。
鲁道夫不仅不会把你变成血族,他还会帮山姆成为2级血族甚至3级血族。也许在8年后,山姆会想起来以前曾有一个名叫凯丽塔的姑娘。
几百年,你知道这有多遥远吗?几百年后,我们的骨架都化成灰了,山姆还是现在的模样。你们是注定没有未来的。”
鲁道夫离开警署后,前往了拜耳区特殊儿童救济院。
他记得他在特殊儿童救济院里放过一个小血仆,现在山姆醒了,暂时不会沉睡,铜棺闲着也是闲着,不能浪费。
此时的特殊儿童救济院里,西勒尔正脸贴着窗户玻璃看着外面。
身后的其他小孩在玩着咬脖子游戏,这些孩子都知道他们是血仆,不知道谁教他们的,开始玩我咬你脖子你不让我咬的游戏。
游戏,是狩猎的训练。这些血仆不知不觉间,已经在照着本能来行事。
西勒尔不喜欢这个游戏,因此从不参与。
鲁道夫站在远处,已经观察了很久,他觉得西勒尔的性情很不错,至少不热衷于咬别人脖子,可以培养一下。
当西勒尔看到那位拄着手杖的绅士再次出现的时候,红色的童孔更加明亮。他慌忙从楼梯上跑了下去,跑向了门口。
简单和救济院负责人交谈几句后,鲁道夫和西勒尔说道:“走吧,西勒尔,跟我走。”
多尔多区救济院负责人的身份让鲁道夫很容易就带走了西勒尔。西勒尔带着崇拜的目光一直看着鲁道夫的背影,根本没问鲁道夫要带他去哪。
鲁道夫带着西勒尔一直来到了南城墓园,打开了一口暗金色的棺椁。山姆用掉了不少血液,现在铜棺里的血液只有三分之一。
“幸亏你身材矮小,不然里面的血液都不够你用了。试着躺进去,看看能不能没过你。”
西勒尔甚至不认识棺椁,也不知道里面的血液有什么用,当他触碰血液的一瞬间,感到了来自本能的饥渴。无论是棺椁还是血液,都是对他极好的东西。
“我该怎么报答您?鲁道夫先生。”
“嗯····等你醒来,为我跑腿干活吧。”
鲁道夫为他盖上了棺盖,送他沉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