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荷,我让人先带你去看大夫,把伤势治好!”
抱着赵清荷走出了院子,王渊道:“我先去把舅舅救出来!”
“不,表哥,我跟你一起去,救出阿爹再治伤!”
赵清荷泪水涌出:“阿爹在监狱这么久,头发都白了大半。他们拿了我的首饰,肯定是去威胁阿爹了。咱们要快,我撑得住!”
“嗯!”
也怕夜长梦多,王渊抱着赵清荷,上了高大战马。
县城不大,纵马前行一刻钟,便到了县衙前!
斜依在王渊怀中,战马狂奔牵动伤口,让赵清荷疼的身子在颤抖,但她强忍着没表现出来。
只要能救出阿爹,再大的痛苦她也能够忍受!
门前两个衙役,一看群人骑马挎刀,不由赔笑道:“这位公子,衙门不准纵马骑行,有事请下马!”
常年厮混县衙,他们眼光毒辣,一看这种人惹不起。
说话陪着小心,生怕挨了嘴巴,或者丢了饭碗。
当然要是穷苦百姓来,他们又是另一幅嘴脸了!
抱赵清荷下马,王渊扔出一锭银子:“探监!”
直接打入县衙,影响实在太大,出其不意进入才好。
“啊!”
一看十两银子,衙役欢喜不已,连忙指着:“东北角就是!”
王渊一瞅带头往里走,黑甲、退伍老兵立刻跟上。
“你们不能去这么多人,不能带着兵刃,快停下!”
一见一群人往里闯,两个捕快吓坏了,急忙出声阻止。
但一开口,就被两个退伍老兵摁住,不能动弹。
一群人进入县衙,两个衙役吓得脸发白,身子都在颤抖。
“怎么办?好像是劫狱的!咱们还收了他们银子!”
“大老爷不在、快去通知二老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