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内，韩菡静静的听着李青把这些书名的含义和故事梗概讲述完毕，片刻后，她看着李青说：“人们记住的向来都是第一名，这个定义在很多场合都很实用，就像青仔你写的这部《寻秦记》一样，在你之前，没有人会去写现代人穿越时空这样的作品，即便是有，也是敷衍了之，漏洞百出，没有人会像青仔你这样把《寻秦记》这部小说当中的各种现象在不影响历史的情况下概述的这般完美。而在你写出《寻秦记》之后，市场上就有很多人跟风去写《寻唐记》《寻明记》等等，他们中也有成功的作家，笔力、想象力都很高超，但你知道吗？在整个文学界，所有人在提起穿越时空这个创意的时候，都只记得《寻秦记》，只记得青莲剑仙，你知道是为什么吗？”

不等李青回答，韩菡就说道：“因为你开创了一个流派，你让无数的作家借助穿越这个概念和创意，成就了自己……”

李青讶然的看着韩菡：“你的意思是？”

韩菡微微一笑：“人的第一感官是最重要的，也是最不重要的。最初听你写出这些书名的时候，我觉得《大唐双龙传》是最适合你的书名，但听你讲述了这些书名背后的故事后，我觉得，不管是讲述外星人的《三体》，还是讲述盗墓人的《鬼吹灯》，抑或是《诛仙》和《花千骨》这种超脱了武侠世界的范畴，讲述仙人弄剑的故事，听起来似乎都比《大唐双龙传》来的更有吸引力。”

“我知道了。”

李青眼睛一亮，在韩菡的叙述中，他的大脑逐渐开始清明起来。

以他现在在文学界的成就和地位，延续当代传统，写一部武侠小说，是一个最稳定的做法，但是在他写出《大唐双龙传》的时候，可能在另外的地点，同样的时间，也会有人把《鬼吹灯》《诛仙》这类的小说流派写出来。

韩菡的意思很简单，你如果想更进一步，那就创造流派，引流潮流。

如果只想安逸的赚钱，那么写一部这个时代人们爱看的武侠小说，凭借李青上部作品《寻秦记》积累的人气，这绝对是一项稳赚不赔的买卖。

见李青一脸思考的模样，韩菡笑了笑，起身道：“那我就不打扰你啦，我的大才子，好好创作吧！”

李青回过神来，欲要挽留，却被韩菡坚定地拒绝。

她站在李青面前，一边给李青整理衣衫，一边轻声说：“青仔，你还年轻，我相信你会变得越来越好，时间会证明我的观点，但现在，你的时间，绝不能浪费在女人身上，知道吗？不管是我，还是其她人。”

听着韩菡的呢喃声，李青浑身一震。

韩菡似乎察觉到了李青的不安，抬起头，嫣然一笑：“有些事情，可能你已经忘记，但我却永远都忘不了，我看着你涅槃重生，看着你变得越来越强大……有时候我会想，你大概已经不是你了……”

“为什么这样想？”李青拉起韩菡的手，僵笑着问道。

韩菡眼睛笑成了月牙儿：“这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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