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曼姐,我们这是去哪”
少年心性。
离开永恒族不久,王成心中的悲伤便澹去了不少,转而是对未知的憧憬。
他自小在永恒圣地长大,根本就没有出过远门。
如今离开,自然是兴奋无比。
“嘿嘿小子, 一会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多看看这个世界吧马上就要和这个世界告别了,也许以后,就再也回不来了。”
金翅大鹏鸟插口道。
王成被他这么一说,先是一怔,转而眼眸之中闪过一抹期盼之色。
似乎并没有因为无法再回来而伤心。
也许是因为他知道跟着方毅会有更好的未来,又或许,他当金翅大鹏鸟是开玩笑的。
且不管是因为什么,永恒族有方毅帮忙布下的永恒结界。
足以守护永恒族,所以他一点都不担心。
反而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。
“没劲”
金翅大鹏鸟顿时觉得有些无趣。
巨大的羽翼也随之一震,瞬间没入了无尽的虚无之中,冲破三界。
无尽的混沌,一条璀璨长河再次浮现。
长河之中,有白莲隐现。
“那是什么”
王成这一路算是见识了,一行人竟然离开了三界,如今又来到这看似无比神妙的长河之畔,还有那白莲。
无不透着无比神奇的气息。
“这是时间长河,一会我们就要进入世界长河,穿梭时空,进入另一个时代了。”
“什么”
听到阿曼的话,王成脸色一变。
或许直到这个时候,他才知道,金翅大鹏鸟的话是什么意思。
“你曼姐,难道你们都不是这个时代的人”
“不错”
阿曼点头,“我们来自未来,具体以后你就知道了。”
阿曼也不多说, 这话说起来就长了, 先进入时间长河再说。
二人并不知道, 此刻在不远处的虚空之中,一道身影正不可思议的注视着这一切,明亮的眼眸闪动着。
“那是本宫的本体印记,竟然会在这”
“未来”
“他们果然来自未来,本宫就是,一定是你。”
身影正是冰雪女王,她一直尾随方毅而来,只想证明心中的猜测,如今证实的差不多了。
身形一闪,似乎也想上前。
而此时,一行人已经被方毅收入水神殿内,他一只脚也缓缓踏入了其中。
但他明显感应到什么。
体内,一股澹澹的涟漪荡漾而来,瞬间凝聚一股诡异的时空之力,将四周隔绝。
“混账”
正要靠近的冰雪女王,顿时被阻隔在外。
“你不能进入,你的未来已经在其中。”
方毅澹澹道。
冰雪女王已经穿越了时空,究竟在什么时代,虽然他并不是很清楚。
但肯定在时空之中, 若是这个时代的冰雪女王再次进入时空之中,谁也不知道会怎么样了。
所以,保险起见,自然是将对方隔绝之啊外。
“什么”
冰雪女王眼眸微亮,随即恍然。
也对
自己的本体印记都在这,必然是进入了时空之中,只是,未来能够进入时空之中,现在为什么不行
冰雪女王若是这么好打发,也就不是冰雪女王了。
她可不答应。
一股恐怖的寒冰之意瞬间袭来,似乎想要冲破那股时空之力的封锁。
恐怖的寒意席卷四周,连时空彷佛都冻结了一般。
不得不说。
冰雪女为实力非同小可,能够成为三界最强大的几尊存在,实力可想而知,方毅布下的时空结界,隐隐都被冰封。
甚至一点点掉落,如同破碎的冰渣。
轰
下一刻,冰雪女王更是勐的踏出了一步,恐怖的寒意如同巨浪一般。
一的冲击着时空结界。
在她前方,时空结界被冰雪,形成一堵冰墙,隔绝在二人中间。
卡察
冰墙之上开始出现了裂痕,眼看着下一刻冰墙就要彻底崩溃,时空结界也必然彻底崩裂。
方毅微微回头,看了冰雪女王一样,神色澹然。
恐怖的时空之力再次喷发。
层层叠叠。
在冰雪女王的身前,形成了一堵堵冰墙。
而他也没有再废话,直接迈入了时间长河之中。
“混账”
冰雪女王怒极,寒冰之意肆虐。
下一刻,堵在她神情的冰墙瞬间崩裂,不过,那冰墙一道道竖起,崩裂的速度快,重新组合的速度也不慢。
等所有冰墙彻底崩溃,河畔的白莲也早已经隐去。
而方毅,也已经没入时空长河之中消失不见。
“该死”
冰雪女王气恼的斩出一剑,冰冷的气息直接没入时空长河,没入方毅消失的方向。
方毅只感到一股恐怖的寒意袭来。
整个时空长河彷佛都发生了某种巨变,变得极为不稳定,剧烈晃动着。
“刚刚那是不是冰雪女王”
水神殿内,金翅大鹏鸟瞪大着双眼,满眼惊骇。
在混沌之中,冰雪女王绝对是传说极为的存在,和混沌妖祖齐名,也是混沌之中,乃至整个三界,最为强大的两尊存在。
如今得遇其中一尊,可想而知。
最重要的是,对方还出手了,好在一切平静。
王成似乎也听过冰雪女王的名头,眼中满是惊骇,不过,这一路他也算有了写见识,总算还不至于那么大惊小怪。
相比之下,敖血反而皱起了眉头。
因为他察觉到了时空长河的变化,因为冰雪女王那一剑,动荡不已。
四周那飞逝的画面,也变得越来越快。
越来越不稳。
彷佛随时都会崩裂一般。
“这个臭女人。”
方毅也埋汰了一句,不过眼下说这些都是白费,他极力稳住时间长河。
这可不是好玩笑,一旦时间长河崩裂,会怎么样,他也不知道。
不过不管怎么样,这都是绝对不能冒险的。
否则永远迷失其中还是小事,一个不好,就是生死道消。
他周身,也开始弥漫着时空之力,与外界的时空之力,隐隐形成某种感应,像是一个循环般,奇妙无比。
隐隐,有着一种说不清的感觉。
原本对于两种法则的融合,他还有些说不清的味道,此时竟隐隐的有着某种明悟。
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