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三吾刚说完话,就觉得身后一道冷芒袭来,心悸之下扭头往后看去。
这一看,别说刘三吾了,就连和他一起都的监考都吓得浑身一颤。
试想一下,一个身高一米九的壮汉老头,手握拳头,目光冷冽咬牙切齿的看着你,关键是这个老头看起来比三十岁的壮小伙都能打,你说你怕不怕?
“凌御史你要干什么?”刘三吾有些心虚的看着凌汉。
虽然在贡院他敢和凌汉争吵,但是那是在贡院而且两人都是监考,各自自持身份,但是现在,刘三吾觉得凌汉这壮老头一拳能就能打死一个自己。
hetui……
凌汉假装啐了一口,因为这是奉天殿外,他可不敢真随地吐痰,那是蔑视皇权,是要被判刑的!
但是这样的举动也足以羞辱刘三吾的了。
刘三吾顿觉脸上火辣辣的,但是看着几乎处于动手边缘的凌汉却又不敢回怼。
“粗鲁!”
刘三吾说完,愤愤然转身离开。
凌汉看着离开的刘三吾等人重重的叹了一口气。
虽然他不愿意承认,但是刘三吾说的没错,南地之人却是比北地之人学问要高。
尽管有很多外在原因引起,但是经过蒙元上百年的摧残,北地的读书种子几乎都快灭绝了,读书风气短时间内难以形成,更不用说和即使蒙元时期都没有被大肆破坏的南地比了。
在感慨和沉思中,凌汉坐上了回家的马车。
“吁……”
突然马夫一勒缰绳,马车一顿,凌汉皱眉掀开帘子。
“何事?”凌汉问道。
“老爷刚才路上有两个稚童玩闹。”马夫道。
“嗯,注意不要跑太快,别伤到人。”凌汉叮嘱了一句,就重新落下帘子。
“晓得了,老爷。”
马夫应一声,继而继续驱赶马车,“驾。”
“停!”
只不过马夫驾字刚落下,凌汉的声音又从车厢里传了出来,这次声音似乎有些着急。
“不回家了,掉头,去韩国公府。”凌汉突然道。
听着凌汉的话,马夫愣了一下,不明白老爷为什么要去韩国公府,不过他只是个马夫,老爷让干啥就干啥,自然不会多问。
……
房间内,李余正研究着网状袜子,琢磨着什么时候把崇宁骗出来,穿一下试试,看看大小合适不。
“啧啧,丝绸的面料,还真是奢侈,不过摸起来还挺滑溜。”李余嘿嘿笑着。
(
砰!
突然房门被推开。
李余像是看小型电影被抓包的不良少年,下意识的就把网状袜藏到了身后。
“谁……谁啊,我凑!刚哥,你怎么不敲门就闯进来了。”李余有些气愤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