嘶……
响亮的耳光声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,只觉得脸颊发麻。
这是多不把费大少爷当人啊。
“蓝春你不要太过分!”
费青咬牙切齿的盯着蓝春,他此时只觉得自己面皮发胀,再憋下去脸皮就要被血冲破了。
“呵,过分?就属你跳的最欢,算计我和三哥的时候,你就得想到现在!”
蓝春不屑的看着费青,“费大少说说吧你的第一次。
”
闻言,费青浑身一震,眼神开始不自然的躲闪,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。
而费青的神态反应不仅落进了蓝春眼中,也落进了亭外所有学子的眼中,顿时所有人眼中都爆发出浓烈的期待,看样子费少的第一次比涂乐和陈匡安的更加刺激啊!
费少可是很少有失态的时候,甚至曾被刘三吾大儒评价为稳重,有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之气度。
可是就是这么一个极其稳重的人,回忆起第一次脸上却露出惊恐之色,甚至吓得身体都抖动了起来。
这下子将所有人的好奇心都勾了起来,陈匡安和涂乐都默默的将身体倾了倾,往费青身边靠了靠。
“说吧,你如果说的我不满意的话,你们三个还是一起受罚。”蓝春笑道。
听着蓝春的话,陈匡安立即对费青道。
“费兄,我和涂兄可都豁出去脸面了,你可别再藏着掖着的了。”
“是啊费兄,咱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我们都说了,你可不能再胡编了,不够惨没事但是一定要真实啊!”涂乐也忙道。
……
凉亭这边。
“苦读数十载贩于帝王家,对上服从,对下御民……”
李余说着不由得摇了摇头。
“李县男这有什么不对吗?十年寒窗苦,货与帝王家,我等读书人,勤学苦读,冬苦寒,夏热暑,于病榻苦学,不就是为了科举,读书人最大的成就不就是如此?光宗耀祖,安抚一方百姓。”洛玉贤见李余摇头不由得说道。
“光宗耀祖,安抚一方百姓,如果你能做到哪一点?”
李余看着洛玉贤反问道,不过不等洛玉贤回答,就自顾自的说道。
“光宗耀祖你做到了,至于安抚一方百姓?你会耕田吗?你知道何时插秧育苗何时拔草施肥吗?你会建造房屋,懂得怎样夯实地基吗?你知道母鸡何时抱蛋,孵化小鸡吗?”
李余一连的反问,洛玉贤沉默了,穆庆志、杨云之也沉默了。
他们想反驳,但是却发现,根本反驳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