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年,宋国国君为宋国人所弑,宋国人拥立公子游为宋国国君,是为宋前废公。
可仅仅三月之后,宋前废公为宋国人所弑,宋国人便又拥立宋闵公的弟弟为宋国国君,是为宋桓公。
晋侯缗二十四年,既公元前六八一年,齐国国君齐桓公召开北杏会盟。
晋侯缗二十五年,即公元前六八零年,郑国国君郑子婴为郑国人所弑,郑国人迎回郑厉公
晋侯缗二十六年,既公元前六七九年,齐国国君齐桓公召开鄄地会盟,开始了他的霸业。
晋侯缗二十七年,即公元前六七八年,曲沃武公杀晋侯缗,并将其财物器具用来贿赂周釐王,周釐王便立曲沃武公为晋国国君,是为晋武公。
曲沃武公于是前往晋国都城翼城居住,也代表着晋国的内乱宣告结束。
这一年,是曲沃武公三十八年。
也就是这一年,齐桓公召开幽地会盟。
秦国国君秦武公去世,他的弟弟秦德公继位。
曲沃武公三十九年,即公元前六七七年,晋国国君曲沃武公去世,他的儿子诡诸继位,是为晋献公。
曲沃代翼,自晋昭侯元年封桓叔于曲沃(公元前七四五年,到晋侯缗去世(公元前六七八年,共六十八年。
其中六任国君,五位为人所弑,一人下落不明。
古之为政也,国君者,万民供养,权御四方,家国之首位也。然,非为政之要,乃为政之症也,通明惠达则症隐,昏聩无道则症患也。失之,则百脉难行,是生民需上者教化,非御,乃治也;重之,则四体无力,君臣者,亦人欲主之,大多私心作祟,贪一人而损天下也。
晋国之乱,本成于无意之间,分封乃三代应有之礼,诸侯立家,卿族治国,亦在规矩之间。国君掌礼乐之制,社稷之器,倘私欲为主,则必有乱也,如再昏聩不明,乱必深远。
一时之乱实难免矣,因人欲起伏难辨也;一域之灾实难避矣,因天地变化固常也。
难辨之乱、固常之灾,或不察,或察,既已再多述前因,于前事无补,晓其利害,明其往来,于后事无亏也。
当此时,力不可不快也,意不可不决也,昏聩不明,虽害也,忧豫不行,亦危也。
放纵一时,深远之乱便有扩散、倾覆之危,损名亏力,至于长远,则有身灭家亡。
危不能速解,害不能快除,则当用玲珑通达之心,行计巧谋算之举。此非不合正道,实力有所亏,不能正四方,故寻他力以强己,不损身辱国,已是足矣。
是故所谓乱也,成于无意之念,长于私心之欲,盛于放纵自为,其败者,皆力所不能敌也。
晋国之乱盖出于此也,非六任晋侯皆不贤也,一不如人、二不正名、三不善权、四不借力,后三者,或为之,然,如前文所言,不如人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