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八王爷,一个朱无视。
这就是目前为止,两大真正具备着强大权势的皇室宗亲了。
剩下的皇族,哪怕名义上是一个王爷,实际上也并不具备任何的强大权势,顶多就是名头上好看一点,同时生活过得富裕一点,如此而已。
镇南王府的镇南王,便是这样一位王爷。
虽然他的头上顶着‘镇南’这两个字,但他其实并没有过什么镇压南方叛乱之类的功绩,之所以叫镇南王,仅仅只是因为他的祖辈叫这个,然后他继承下来了,如此而已。
反正在外人眼中,他这个镇南王就是名头上叫做王爷,实际权力还不如一个郡守的存在。
但许易知道不是。
至少这个镇南王世子被叶孤城收做了徒弟的镇南王府不是!
“在《陆小凤传奇之决战前后》的剧情里,这个镇南王府的世子,在叶孤城的支撑下,可是差一点就登上了皇帝宝座的!”
这么说可能体现不出这个镇南王府的势力。
这么说吧,在原剧情中,可是连皇帝身边最亲近的大太监都被镇南王府的人给收买了!
连皇帝身边最亲近的大太监都给暗中收买了,可想而知这个在外人眼中毫无权势的镇南王府,背地里究竟隐藏着多少力量。
如今许易又在一个距离镇南王府管辖地隔了好几个省份的江宁城,见到了一个镇南王府的人。
这是镇南王府的势力已经发展到这里了?
还是说镇南王府在这边有什么阴谋诡计?
“你说你是镇南王府的人,但我凭什么相信你?”
心中念头转动间,许易直接开口问道。
“这······”
宋宪神色迟疑。
“解释不了,那你就去死吧!”
“可以解释!可以解释!我有镇南王府的信件!”
“把信件拿给我看!”
“这个······”
“不拿就死!”
“好好好,我拿我拿!”
在小命的威胁下,宋宪只能妥协,只见他小心翼翼走到一个木箱子前,将箱子打开。
箱子里面,还有几个金属制作的小箱子,很明显便是为了存放贵重物品的。
宋宪背对着许易,目光微微闪烁,将自己的手伸向了其中一个金属箱子······
噗嗤!!
剑光闪过。
宋宪惨叫一声,一根手臂齐根断掉,落在地上,鲜血染红了地面。
许易幽幽的声音响起。
“这是第一次,下一次,掉在地上的就是你的头了。”
在他面前耍花招?
这是没吃够教训啊!
“快点把信件拿出来!我数三声,如果没看到东西的话······”
“我马上拿!我马上拿!”
宋宪神色惶恐,强忍着手臂的痛楚,以自己生平最快的一次速度,将其中一个金属箱子打开,然后把里面的信件交给了许易。
整个过程没有出现任何问题,可见他已经是被许易彻底给吓到了。
实力强大的人他见过,但这种稍微发现一点不对,立即就下死手的人,他见到的真心不多!
许易扫了一眼信件,通过lv·5的医术确定这上面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后,这才把信件接了过来。
然后快速地将所有的信件翻了一个遍。
以记忆宫殿的能力,这些信息自然是被他全部记录了下来,并且在一瞬间找到了问题的关键。
“贡布?”
“镇南王府那边让你配合着挑选一家上贡朝廷布料的布行?”
许易眼神微微一凝,单看这些信息没什么,朝廷每年都会挑选一家、甚至几家的布行让他们提供贡布,以供皇宫内的贵人们使用。
镇南王府虽然插手了这一方面的事情,但仅仅只是选一家布行的话,问题似乎也不是很大。
可如果联想到《决战前后》的剧情······那问题就大了!
“对对对,这就是镇南王府吩咐我做的事情,我真的是为镇南王府办事的啊!”
宋宪声音中都带着哭声地叫道。
他是真的害怕眼前这个人一言不合就把他给杀了!
“镇南王府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
“这、这我是真不知道啊!我就是奉命行事而已!”
许易皱了皱眉头,虽然知道对方大概率不可能知道一些什么消息,但听到这里,还是让他有些不满。
“那你选择的布行呢?是哪一家布行?”
“之前选的是乌氏布行,但半个月前,乌家父子被人杀了,所以······”
“新选的布行是哪一家?”
“因为这毕竟是上贡给皇室的贡布,肯定还是具备着一定的筛选条件的,乌氏布行没了,江宁城能够选择的布行也就那么几家······啊!”
许易一剑划开了他的大腿,鲜血喷洒一地。
“直接说是那家布行!再敢给我拖延时间,我就把你的第五肢给割下来!”
第五肢?
刚才还在捂着自己大腿的宋宪,连忙捂住了自己的要害,然后第一时间开口道。
“是苏式布行!我新选择的布行是苏式布行!因为他们最近的暮云纱很出彩,博得了大众的喜爱,所以我选择了苏式布行!”
“果然!”
许易脸色一沉。
他就知道,乌氏布行一没,剩下的选择中本来就没几个,而苏式布行最近又这么出挑,不选它选谁?
“这个选择是已经确定下来了吗?”
“暂时还没有,不过我已经和上面的人沟通过了,对方对这个选择还算满意,只要我过几天去一趟苏家,基本就可以确定下来了。”
许易的脸色越发低沉。
虽然不是最坏的那种情况,但这种情况也和最坏的那种情况没有什么区别了。
“这位大侠,我已经把所有我知道的消息都告诉你了,你看,是不是······”
宋宪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许易,目光微微闪烁,他大致上已经能猜出许易是什么身份了。
‘和苏家有关的人是吧?’
‘你给我等着!等我······’
“唔!!”
宋宪捂着自己的脖子,不甘地倒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