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龙友有些迟疑地看着他,道,“你再说说当时的情况!”
袁大师又把和李晓君的几次交锋说了一遍,杨龙友听了也有些将信将疑,“你说的是真的?”
袁大师心道有门,便加重了语气道,“小人虽不学无术,也颇懂些相人之术,寻常人的命格小人只要看上一眼就能知道。那李香君原本是个苦命之相,老道断定她活不过三十二岁岁,但最近却突然转了运势,寿数也变成了长寿之象,未来恐怕真有大机缘。”
杨龙友吃惊地看着他,特别是听他说起李晓君故意挑逗他的事,心道李晓君幼时就以大家闺秀的标准要求自己,嫁给侯方域以后更是谨守妇道,尤甚于寻常贵妇,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来?
他又想起那天让张克己去试探她的事来,他提出那样过分的要求,依照李香君的作风不把他骂一顿才怪呢?但李香君并未那样做,反而和自己谈起了条件,这还是原来那个李香君吗?
杨龙友不禁纳闷地道,“难道真的换了个灵魂?”
袁本盈见自己的话终于引起了他的兴趣,知道这一关已经过了,忙补充道,“小人先师在世时也曾预言大明气数已尽,王道将兴于东北。如今被一个青楼女子无意间说出来,莫非真的是天意?”
杨龙友是朝廷官员,还是有一些战略眼光的,他对大明现在的联虏平寇的策略就很不以为然,已经几次提醒大舅哥马士英提防入关的清军了。奈何这大舅子当了首辅以后就再也没有以前的意气风发了,做事情拖拉不说,连基本的战略眼光都消失不见了,自己要是就这样向他禀报的话,下场恐怕不会比因为李贞丽的事去求他好。
见杨龙友没说话,袁本盈心中暗喜,正准备把刚才的事情再添油加醋地复述一遍,不料却被他制止了,“这里没你的事了,下去歇着吧!”
袁本盈大急,忙跪下哀求道,“那明日入宫面见皇上之事?”
杨龙友一听他提这事就气恼不已,喝道,“就你这样的,连个姑娘都唬不住,还想进宫服侍皇上,我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?”
袁大师慌忙辩解道,“小人虽然在此事上折了戟,但炼丹之术是没问题的,皇上只要服了我的丹药,一定会龙颜大悦的!”
杨龙友听他提起丹药的事,不仅没有开心,反而更生气了,用手指指着他的额头,恶狠狠地道,“哼,没用的东西,老夫这药今天恐怕是白服了。”
这药效果来得慢,要提前一个时辰服用,他被李晓君赶出来的时候就吃了一粒了,现在正是药效逐渐发挥出来的时候。
枪已磨好,可惜敌人却没到场,他一身本事没了用武之地,愤怒值瞬间拉满了。
袁本盈见状他面色红润,眼神摄人,忙赔笑道,“虽然没有用在李姑娘身上,老爷何不在府中姬妾中用上一用,定知妙用无穷啊!”
杨龙友身上热得发烫,心里就像有一百只猫在挠,胯下之物也横冲直闯的,那滋味要多酸爽有多酸爽,听袁本盈说可以在其她的女人身上卸货,忙摆了摆手,喝道,“你这药还有些效果,老夫此时已觉身上有一股火,你去歇着吧,待我用上一用再说。快走快走,老夫……老夫实在憋不住了!”
袁本盈一颗心终于落了地,忙赔笑着告辞了。
等他的背影一消失在回廊,杨龙友就迫不及待地回到内院,来不及沐浴就钻入后院,看到一个苗条的倩影就冲上去抱在怀里又咬又啃,嘴里还呢喃着,“心肝宝贝,快随我去里屋,老夫实在憋不住了。”
那女子被他猛然抱在怀里轻薄,早已吓得体若筛糠,连反抗都忘了。
杨文骢也没感觉到什么异样,一把抄起她就往里屋走去,三下五除二地剥光她的衣裙,连前戏都没做就直接顶了进去。
那女子有心反抗却又不敢,只得任他施为。然而今天的杨老爷格外生猛,折腾了大半夜泄了好几次才渐渐地泄了药劲,而此时她已经只剩半条命了。
第二天,两人醒来之后,杨文骢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,不禁大惊失色,“嫩娘,怎么是你?”
马嫩艰难地睁开眼,怨恨地看着他,一句话也没有说。
杨文骢懊恼地拍了拍脑袋,心里却暗爽不已,“这袁本盈虽然演戏不行,但这药确实不错,就暂且留下他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