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属下发现侧妃时常私底下见逍遥子前辈,您看……”
容仟寒打断宋逸,“逍遥子老前辈是本王师父的好友,本王相信他不会对本王不利。”
“可逍遥子毕竟是侧妃请来的,您还是要小心提防。”
容仟寒沉思了片刻,沉声道:“你盯着他们。”
宋逸愣了一下,才为难开口。
“王爷,属下要盯着赵淮之,现在还要盯着逍遥子和侧妃,怕是……”
“办不到就入宫保护皇上。”
“属下可以。”
跟在容仟寒身边多年,他秒懂容仟寒嘴里的进宫保护皇上,就是当太监陪在皇上身边,他不要当太监。
“还不快去?”
“是,属下马上就去。”
宋逸不敢耽搁,小跑着离开了。
宋逸走后,容仟寒还是去找了逍遥子。
逍遥子刚好给赵淮之看了病,正坐在后院的小亭子里一个人下棋。
容仟寒悄然靠近,站在他身后盯着棋盘上的黑白双方。
“老前辈一人执子双方,一方形势大好,另一方却一败涂地,这是为何?”
闻言,逍遥子回头看向他。
“是摄政王,既然王爷来了,就陪老夫下一局吧!”
“好。”
容仟寒选了白子,坐在逍遥子对面,“老前辈先请。”
逍遥子落子。
容仟寒跟上。
二人你来我往下好几个回合,容仟寒抬眼看向他。
“听闻老前辈和侧妃一家有些渊源?”
逍遥子落子后,好久才回答,“不算熟。”
“晚辈一直很好奇,一向避世而居的老前辈,究竟是如何被侧妃请来的?”
逍遥子拿着黑子的手停在棋盘上方,片刻后,他将黑子放回去。
“摄政王不是来下棋的,是有话要问老夫吧?”
“正是。”
逍遥子为难笑笑,“请恕老夫不能将个中缘由告知摄政王。”
逍遥子不愿多说,他也不能强求,“老前辈既和家师是好友,晚辈自然信得过老前辈,您不愿多说,晚辈也不便多问。”
“多谢摄政王体谅。”
容仟寒也将手中的白子放回去,“老前辈若是遇到困难,可以和晚辈说。”
“摄政王多虑了,老夫孑然一身,无牵无挂,又会有什么困难呢?”
容仟寒倏然起身,对逍遥子敬重拱手,“既然如此,那晚辈就不打扰您了。”
“摄政王慢走。”
目送容仟寒走远后,逍遥子叹息着继续一个人下棋。
……
丞相府。
苏玉颜梨花带雨出现在苏渊夫妇面前,和夫妇二人痛诉容仟寒不仅对她不好,还放任阿瑶欺辱她。
听完苏玉颜的哭诉后,苏夫人心疼抱着苏玉颜。
“老爷,咱们颜儿好歹是丞相嫡女,竟被摄政王和一个贱婢这般羞辱,咱们家可咽不下这口气啊!”
苏渊无奈轻叹一声,并未开口说话。
“老爷,您怎么不说话啊?”
苏渊没好气白了苏玉颜一眼,反驳苏夫人,“你让我说什么?说咱们颜儿连摄政王的欢心都讨不到,最终还被一个婢女抢走了宠爱吗?”
“我……”
苏夫人一时语塞。
苏玉颜的眼泪继续往下掉,“爹,王爷这样对我分明就是打您的脸,打太后姑母的脸啊!您难道就真的不管女儿了吗?”
“是啊!老爷,你不能不管啊!”
苏渊还没来得及说话,苏鸣轩就气鼓鼓进门了。
“姐,你别苦了,爹不帮你,我替你出这口恶气。”
苏渊瞪向他,“你怎么帮你姐出这口恶气?”
“爹别管了,我自有办法。”
“我警告你别乱来,若是惹恼了摄政王,有你的苦头吃。”
“爹不用担心,我不会像之前那样了。”
苏渊看着苏鸣轩走远,最终还是一句话都没说。
苏夫人心疼苏玉颜,就留她在丞相府住下。
……
阿瑶因为身份不一样了,不用在干府内的杂活儿,就去陪容子凌做功课了。
容子凌看到她,高兴得一口气写了好几天的功课。
她笑着替容子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,“别着急,慢慢写。”
“我要赶紧写完,然后陪阿瑶姐姐玩儿。”
“好。”
见容子凌继续写功课,她便给容子凌泡茶。
茶水刚泡好,一个婢女小跑进来了。
“阿瑶,府外有人找你。”
“何人找我?”
婢女摇头,“他说见了你才肯说。”
“谢谢,我自己出去看看。”
婢女走后,阿瑶回到容子凌面前,“小凌,你乖乖写功课,我出去一趟。”
“你去哪里呀?”
“府外有人找我,我出去看看。”
“好吧!那你早去早回。”
“嗯。”
阿瑶匆忙出了府,在门外见到了一个陌生男子。
犹豫了片刻,她径直上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