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,喊冯俊去请人?我看青山叔真是老糊涂了。”一部分已经落座的村民面面相觑,有人忍不住发出抱怨。
他都不用说的太明白,其他人也能秒懂他的意思。
冯俊可是精神病啊,病发的时候几个青壮年都按不住。
让一个精神病人去请人,也不怕闹出笑话来。
旁边坐着的人撞了撞说话那人的肩膀,示意他少说两句。
同桌的另外一个人也劝道:“别说那么多,留着点力气等会儿好喝酒吃肉,要不是沾了人冯俊的光,咱今天还没这口福呢。”
“你们几百年没吃过饭?还沾他的光,咱们村里都被冯家害成啥样了,也不知道青山叔咋想的。”
注意到刘村长的视线,旁边的人照着他后脑勺来了一巴掌,“抽你的烟吧,话多的很。”
“这些人嘴上没个把门的,就爱胡说八道,小俊你别放在心上。”刘村长瞪了说话那人一样,转过头无奈开口。
管天管地,管不住人闲扯的那张嘴。
他能做的不多。
冯俊点点头,冲着他意味难明地笑笑,弯腰将怀中抱着的小岁宝放在地上。
双脚重新踩在地面上,小奶团皱了皱眉,表情明显不爽。
就在刘村长以为,是她不想走这几步时,就听她凉凉开口道:“聒噪。”
有些人,注定早晚要死在那张爱嚼舌根的嘴上。
她有点后悔,过来多管这一趟闲事了。
“没听见人家小大师嫌咱们吵嘛,赶紧都少数两句!”一个整天跟着张大河的人借着玩笑开口。
搬出了小大师的名头,饶是有人还有意见,也不敢学着之前“前辈”的样子,梗着脖子顶嘴。
三叔先不说,刘民和四娃子现在都还在村卫生室躺着的。
他们只是嘴痒,不是皮痒。
张金花看着他们一个个吃瘪的模样,别提多开心了,赶紧招呼着岁宝和金昌明过去入座。
注意到跟在岁宝身边的两小只,她惊讶地瞪圆了眼睛,“嚯,哪来的年画娃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