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(师祖),我记住了。”一大三小同时开口。
金昌明看了眼腕表显示的时间,沉声道:“去吧,万事小心,遇到情急之时把身上的法器摔碎,可保性命。”
“师父父,原来法器还能这么用啊。”岁宝惊讶地瞪大了眼睛。
她之前还以为,法器必须要有玄力的加持,才能发挥作用呢。
金昌明心疼的眼皮抽了抽,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一句,“当然不是,这是没有办法的下下策。”
要是一个个都按照这个方法来用法器,别说是攒下如今的家底,连他这个掌门估计都得跟着一起去要饭。
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?
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酱醋茶,不当掌门,不知道哪哪都费钱。
早知道下海经商能挣那么多钱,当初就是老爷子打死他,他也要跟着宁青松那老头一起捞一把。
“师父别担心,我会尽可能保全法器的。”陆陌瑾一眼看出了金昌明的顾虑。
这话算是说到了他的心坎上,原本一脸肉疼的金昌明欣慰一笑,摆摆手示意他们赶紧上山。
他心想,难怪外头老说什么,陆家老爷子是宠孙狂魔,捧在手里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。
这么懂事可心的小娃娃,人家不宠才是有毛病。
但凡是他孙子,他能三百六十五天出去吹,还天天不带重样的。
因为只有三条路,脖子上挂着两串猪内脏的苏沫雨跟顾以牧一路,旁边还跟着一个已经调整好情绪的小剑剑。
“加油!”一大三小击掌后,各自按照原定的路往上走。
被留在原地的金昌明,则是以最快的速度摆放法器布阵。
深夜的山尤为阴冷,即便已经接近满月,莹亮的月光清晰到能看清旁边树木的轮廓,也驱散不了人内心深处的恐惧。
别看陆陌瑾平日里行事稳重,做什么都一副老神在在的姿态,说到底,也只是个五岁的小屁孩。
正常粘人一点的,这个年龄还闹着不肯分床,非要在妈妈的怀里才肯睡觉。
山路静悄悄的,只能听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,以及,他走动时踩中枯叶的“咔嚓”声。
陆陌瑾心里紧张,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,没注意被树藤绊到整个人直直超前栽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