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初,是村里养的鸡鸭莫名丢失,有人在山脚下捡到被放干了血的家禽尸体。
只是一晚上的时间,那些家禽就开始发烂发臭,就好像是死了很久一样。
再往后,是村子里养的猪和牛,事情越闹越大,村里没办法只能听他的让村能回来的年轻人这几年必须回来守着。”
岁宝脸色凝重地点点头,对上他欲言又止的目光,问:“村长爷爷,你还记得那个假大师当时具体怎么说的嘛?”
他既然特意提出这么个要求,就肯定有相对应的理由,不然村子里那么多老人也不是傻子。
刘村长忙点头,“记得,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不记得。
他当时的原话是说,年轻男子的阳气重,有他们镇守村子,邪祟轻易不敢靠近。”
想到什么,他又道:“不过说来也怪,村子里那些后生回来之后,邪门的事情,确实没有再发生。”
说完,没等小奶团指出其中的问题,刘村长就想起来了刘壮,解释道:“当初冯家闹出怪事那次,也是不真大师,不,那个假大师出面平的。
只不过当初好像是建国出面联系的人,具体的事情,我就不太清楚了。”
见岁宝有些走神,刘村长犹豫了一下,还是忍不住问:“娃娃,那个假大师当时当时总共就收了村里两千块钱,他到底图啥?”
不光他好奇,小奶团现在也没明白这一点。
如果说冯兰的事情只是幌子,他真正的目的,是为了借着三石村后山天生的阴寒之地养尸,那他为什么又要提醒刘村长找一些壮年男人回村?
人多眼杂,难道他就不害怕有人守不住规矩,偷偷上山。
“村长爷爷,村里这两年有人失踪吗?”岁宝忽然想到什么。
刘村长果断摇头,回答的很快,“咱们村子不大,谁家有个什么事情,瞒不住左邻右舍。
村尾几个孤寡老人,我跟大河每星期都会抽时间,过去走访一下,毕竟都上了年纪行动也不怎么方便。”
岁宝低着头,将他说的那些关键信息一一列出。
“阴尸,壮年男人,刘壮,不真大师……”
这些环节看似都与三石村有关,却又各不相关,甚至没有可以进行串联的地方。
除非,是他们漏掉了什么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