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感情好啊!我去跟王师傅说。”
付成英高兴地连蹦带跳跑了几步,又回来问:“我爹真这样说吗?他有没有说唱几天给多少钱啊?”
“姑娘,你的胳膊肘怎么往外拐呀?老爷说了,每天每个人五个大洋,管吃住。”
“我爹真是好人。”付成英高高兴兴地出了后院的小门,来到前院。
许氏正招呼大家吃早饭。
人们陆续从房间里出来。
王金山洗漱完毕,在院子里。练嗓子。
“付姑娘。看你兴高采烈的,有啥喜事?”许氏奇怪地问道。
“我爹要请大家过年的时候去我们院子里演皮影戏。每个人每天五个大洋,按人算?”
所有的在院子里的人听到付成英这样说,齐齐地欢呼一声。
“老爷真好。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过去。”
“今天,明天都行。等我回去跟我爹交代一声再说。”
“付姑娘,你太好了。”
付成英兴高采烈地进厨房里去盛饭。
众人心里都喜气洋洋的。
李江明和诸葛林夕也从后院过来,他端着一碗饭,故意走到李显军面前:“早啊,大师兄。”
李显军别过脸去不理他,鼻子冷哼了一声。
“大师兄。你知道吗?上次诸葛林夕准备腌咸菜的大缸。是谁砸破的?”
“谁砸破的?我怎么知道?”
“你不知道吗?你看这是什么?”
李江明从衣兜里拿出来巴掌大的一片衣服:“这不是你的吗?”
李显军一看,愣住了,那天晚上他砸那个大缸的时候,确实听到呲啦一声。
当时也没有在意,回去就把那件衣服脱了扔了。
既然衣服都扔了,李江明拿着一块破布,又怎么能说明这事是他干的呢?
“李江明这一块破布能说明什么?”
“这一块破布究竟能说明什么?我召集大家来把这事说清楚。手不抓手不臭,做贼心虚的道理你应该是懂的。”
“李江明有什么事儿,等大家吃完早饭再说。”付成英过来劝道,“现在大家心情这么好,不要扰了,雅兴。”
“好吧,听你的。”李江明把破布揣进怀里。
等大家都吃完早饭,李江明才找到王金山。
要求王金山把人都聚在院子里,把那个诸葛林夕的大缸被砸的事儿说清楚。
王金山心里也真讨厌李江明找事。
李显军再怎么不好,但是他对皮影戏还是热爱的,李江明这个人整天不是这事就是那事。
但是众人都希望知道李江明是怎么找到砸大缸的罪魁祸首的。
天气晴朗,院子里洒满了金色的阳光,喜鹊在树枝上喳喳地叫着。
看起来一派祥和。
众人搬来了板凳。
连东子他们也带着人在边上看热闹。
等都坐好了。王金山穿着灰布大长衫,双手背在后面,头戴着礼帽从房子里走出来,别有深意的眼神看了一眼李江明说道:“李江明,现在你可以向大家说清楚,究竟是谁砸了诸葛林夕姑娘的大缸了?"
“师傅啊!我现在就说。”李江明煞有介事地用木盆端了半盆水来。
还拿来了唱戏用的红朱砂,以及白布一条。
“我现在就是为我的老婆讨回公道。她那么辛苦的想要做一番事业,不料被一个人毁了,这个人就在我们中间。”
李江明说完从衣兜里把刚才那块黑布掏出来,放在旁边的桌子上。
众人奇怪的看着李江明,诸葛林夕更加感到疑惑。
她生怕李江明这一次又惹事生非。
“大家都看见了,这是现场留下来的,那个人砸缸的时候,不小心把衣服。挂掉了一块布。”
李显军的心砰砰的跳,脸色极其不自然,小眼睛眯着,大嘴巴闭着,强压住心里的慌张。
“李江明,你这也说不了什么。”王金山不满的说道,“快点说说,是谁干的吧?”
“师傅,这件事是谁干的?等一会儿就水落石出了。在我说出这个人之前,我们要拿证据说话。现在每个人都挨个儿走到桌子边来。”
“李江明站队干什么?”
"首粘朱砂在我这块白布上按下手印。"
“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?”
“师傅啊!我这半块布是那个人留在现场的,既然是他的衣服,上面除了我拿过留了指纹以外,一定有穿衣服的那个人的指纹。我让大家挨个儿的在布上留下指纹,
然后谁的指纹跟这块黑布上的指纹一样大缸就是他砸的。”
“都过去了那么久,布上的指纹怎么看得见?”
“师傅。我把它放在特制的药液里,泡一下,当然就看得见了,李江明指着那半盆清水说。
"骗子,李江明是忽悠大家的。衣服放在水里根本看不出指纹。怎么看的到呢?李江明忽悠人的。”李显军做贼心虚的说。
“大师兄,随你怎么说。究竟是否看得见?等一会儿不就知道了!大家快上来按指纹吧。”
李显军听了,冷汗直冒……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