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兰月见韩挚如此就知道韩挚的办法见不得光,两手抱住他的脸。
“韩挚,你是堂堂正正的人,我也希望你做任何事情都要堂堂正正,不要违法,不要犯罪。”
“现在不仅是儿子,不仅是弟弟,还是我丈夫,还是我孩子的父亲。”
“能斗得过,咱们就斗;斗不过,咱们就先避其锋芒。等到有机会了再反扑回去,而不是铤而走险,把自己给陷进去。”
“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,就算能够成功,我也不希望你去做。”
韩挚听到这话,自动过滤到很多内容,然后目光看向了宋兰月的肚子,眼露惊喜。
“兰月,你怀孕了?”
宋兰月听到这话哭笑不得,伸手掐了一下韩挚的胳膊,不由得嗔道。
“没有,月事刚刚走,怎么怀孕呀?”
“刚刚我是举例说明,让你做事的时候考虑全面一点。”
韩挚被掐的有点疼,讪讪回答:“其实我也不准备用极端的手段,我只是想把窦晓晨约出来,然后吓唬她,打她一顿!”
“以前不是不想打她,而是懒得打。可现在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我,招惹你和你的家人,我就不想忍她了。”
宋兰月听到韩挚的办法,摇头失笑,“你那么聪明的一个人,怎么会想起用这个笨办法呢?”
“就算你能把窦晓晨打一顿,那万一窦晓晨利用这件事情说你要强迫她,到时候怎么办?”
“没有证人,而且窦晓晨的确被你打了,这事情只要妇女出来指认,你就没跑!没成功,那也是未遂!”
“窦晓晨的事情,听我的,就按照李二奶奶刚才说的办法做,保证能把窦晓晨收拾得老老实实。”
“当不成小学老师,就下地干活!就算她有天大的背景,到了乡下,那就得按照下乡知青的规矩。”
“到时候整天面朝黄土背朝天,整天干活,就算她在地里磨洋工,她也得磨一天。”
“热辣辣的太阳光,把她白白嫩嫩的皮肤晒得通红晒得黢黑。在乡下吃不了苦,自然就待不下去了,哭着喊着回城。”
听到宋兰月的办法,韩挚轻笑,“还是我媳妇有办法!”
宋兰月挑了挑眉,“本来这个办法,你也知道呀!大男子主义作祟就想着自己解决问题。”
“可是你也不想想,窦晓晨本来就稀罕你,恨不得缠上你,你不想着躲远点,居然还想单独把窦晓晨约出来?”
“就算你不怕窦晓晨耍诈,还怕你落入窦晓晨的狼口呢!”
韩挚听到宋兰月的形容,笑了笑,“你说对了,刚刚我的确不希望劳烦你为我做这些事情!”
“我大男子主义作祟,我太好面子,差点铸成大错。幸好我有媳妇,及时提醒我。”
夫妻俩人取得一致,便不再忧心。
第二天,吃过早饭之后,宋兰月先去大棚那边转了一圈,确保大棚那边正常,这才去砖窑那边寻找老支书。
韩挚正好也在,他们夫妻二人跟老支书说了窦晓晨故意为难宋四刚的事情。
“老支书,我们一起去学校,估计现在四刚被窦晓晨赶出来了!”
老支书看了看宋兰月,又看了看韩挚。
“你们把自己的事情做好,继续上工,我去学校转一圈。”
宋兰月不放心,“老支书,宋氏刚是我弟弟,您为什么不让我去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