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,你头上的伤口需要换药,不能乱跑......”
“奶爹爹......”
苏若棠咽下了‘寻药’两个字,扭头看墨瑢晏,明澈的桃花眸中满是挪瑜,“你的好大儿找你。”
墨瑢晏声线清寒无温:“我没有那么傻的儿子。”
“奶爹爹......”伴随着呜咽声,房门被推开。
星楠晔穿着单薄的里衣,墨发披散,比少女还柔美。
他双眼通红,委屈哀怨地看着墨瑢晏,“奶爹爹......”
墨瑢晏:“......”属狗的?
能这么精确找到他的房间。
星楠晔手中,依旧抱着他割断的半截衣袖。
他小声抽泣着,鼻头通红。
权鸿鹰沉冷霸气的身影出现在他身后。
他头疼地捏了捏眉心,朝屋子里两人道:“找不到你们,哭着不睡。”
墨瑢晏面容冰冷:“与我何干。”
权鸿鹰抬手,扔了一个包袱过来,“里面有十种已经绝世的药草,换你们照顾他几天,我尽快找办法治好他。”
淡淡的药香味从包袱中散开。
苏若棠好奇地接过,拿出其中一个玉盒打开。
下一刻,她整个人愣住。
玉盒中,躺着一株通体火红,似兰花的药草。
“火炎兰?”
权鸿鹰眼底带着心疼:“嗯,这是朱家这些年的珍藏。”
苏若棠神色复杂地看了火炎兰片刻。
她合上玉盒盖子,笑眯眯朝星楠晔招了招手,“过来。”
如果阿晏真的是中寒毒,这株火炎兰足以解了他体内寒毒。
可是,阿晏体内的,不是寒毒,而是寒蛊。
火炎兰能护住他被寒蛊毒素侵蚀过的筋脉,一个月内不会有被寒针刺的折磨。
星楠晔怯生生看了她一眼,没动。
在暗河边,这个女人很多次说要把他扔下河。
还不许他拉奶爹爹。
苏若棠耐心消失:“不来,就跟你舅舅走。”
星楠晔咬着下唇,小心翼翼挪到墨瑢晏身边。
他长睫颤了颤,小心看了眼墨瑢晏。
然后,伸手,拉住墨瑢晏一个衣角边边。
明亮的狐狸眼中,瞬间染上一抹满足的笑。
权鸿鹰深吸口气闭眼。
他哄了他一个时辰。
结果这货拉着墨瑢晏一个衣角就满足。
他有种养了十多年的白菜,自己跟着一头猪跑了的感觉。
苏若棠深深看向权鸿鹰:“五天时间。”
权鸿鹰面色一冷:“至少一个月。”
“免谈。”苏若棠抬手就将包袱扔向权鸿鹰,丝毫不留恋。
权鸿鹰抬手接住,有些不可思议,“你夫君指尖微微带青,应该是中了某种极寒之毒。”
“火炎兰是世间所有寒毒的解药,你竟然不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