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走出宫门,就和礼部尚书相遇。
“咦,你不是告病假了吗?”礼部尚书看着他脸色苍白,双眼通红的样子,发出惊疑。
兵部尚书刚想说话。
忽听礼部尚书倒吸一口冷气,震惊开口,“你因为生病没上早朝,被陛下宣进宫苛责了?”
兵部尚书想了想。
负荆请罪好像不算苛责。
他张口解释:“陛下没有苛责我。”
礼部尚书想到他的哭包性子,觉得他是不敢说。
他长叹了一口气,拍拍兵部尚书的肩膀,“好好保重。”
他耷拉着脑袋,上了马车。
哎,本来还想告两天病假出去玩一趟。
这下不敢了。
陛下连兵部尚书那哭包都斥责哭了,他要是告病假,估计会被陛下虐得皮都不剩。
兵部尚书眨眨眼,看着礼部尚书的马车远去。
他也上了自家马车,吩咐车夫,“去给夫人买点爱吃的东西。”
话落,他感觉后背一阵发寒。
他掀开车帘看了眼天色:“大太阳的,怎么忽然感觉这么冷?看来回府还得多穿件衣服。”
而他浑然不知,接下来会忙成狗。
更不知,今日过后,武舜帝多了个残暴的名声。
此后,每日早朝,大臣们的出勤率高达百分之百。
御书房。
墨瑢晏拉着苏若棠坐到一旁,不紧不慢开口,“母妃,舅舅让我问你一下,要不要回府住几天?”
不等柳婉玥开口,武舜帝怒瞪着他,“你母妃要陪朕!”
“朕决定了,明天带婉儿去别庄住几天。”
言外之意,政事你来处理。
墨瑢晏语带嫌弃:“定国公和商田勾结在一起,儿臣辅助兵部尚书盯着二人。”
“政事让二哥来处理。”
听着他嫌弃的语气,武舜双眼霎时瞪圆,“你信不信朕这就下旨,立你为太子!”
墨瑢晏掀起眼帘,语气不轻不淡,“父皇私库可还宽裕?”
短短八个字,直接掐住武舜帝命脉。
他吹鼻子瞪眼:“你是不是我儿子?”
麻蛋!
一国之君混得有他惨的,怕是找不出第二个。
墨瑢晏勾起唇角,嗓音不疾不徐,“这不得问父皇自己。”
武舜帝觉得自己心梗了。
老五那逆子豁出一切想要的皇位,在老三口中感觉就像是烫手山芋。
“父皇,二哥仁慈也有手段,这段时间政事处理得极好,您打他的主意吧。”
武舜帝神色更加哀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