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腹间,糜艳娇嫩的海棠花若隐若现。
重新躺在床榻上,苏若棠求生欲极强地裹住被子滚到床内侧。
墨瑢晏看着三皇子妃将自己裹成蚕蛹,慢条斯理地解着衣带,居高临下看着做鸵鸟状的三皇子妃。
嗓音极低极沉:“夫人,扔了我亲手给你雕刻的玉簪,误会我和其他女人。”
“你想好怎么补偿我了吗?”
苏若棠长睫心虚地颤了颤,睁着一双无辜的黑白灵眸,翻过身瞪着他。
“你在我身上画了一个月都洗不掉的画,还不算补偿?”
内心暗暗吐槽:
没有心的狗男人。
面对仙女夫人的美色,竟然能面不改色地画画
这是人干的事?
想到这,她视线落在男人腰腹下方,意味深长,“难道,殿下不行了?”
她的表情,明晃晃地写在脸上。
墨瑢晏挑衣襟的手指轻轻顿了顿。
随即,他指尖微微用力,勾开衣带。
衣带散开。
宽肩窄腰,八块腹肌,人鱼线,瞬间暴露。
苏若棠桃花眸蓦地瞪大。
下一秒,她连忙捂住眼,露出一条缝隙,掷地有声,“流氓!”
墨瑢晏站在漫天霞光下,身影被火红瑰丽的夕阳拉长。
从苏若棠的角度看过去,看不清他的神色。
光晕模糊了他那张过分隽美瑰丽的容颜,也模糊了他清润声线,分不出情绪。
“呵,三皇子妃惯会倒打一耙。”
尾音落下,他长臂一伸,捏住被角,微微用力抖了两下。
蚕蛹瞬间散开,露出里面又白又嫩的‘蚕’。
苏若棠猝不及防,葱白指尖下意识去抓被褥,却被男人轻松避开。
她又羞又怒地扯过枕巾,遮在身前。
双眸怒视着墨瑢晏:“你见过哪个正人君子掀人被子的?”
“只有流氓,才会掀人被子!”
她可以咬重了正人君子和流氓。
顾盼生辉的桃花眸,水波荡漾,瓷白眼尾飞染起一抹红晕。
瞪着男人的眸子,似带着小钩子,勾人心魂。
墨瑢晏神色淡然地垂眸看她。
而后长指一松,被子跌落在地。
随即,床幔落下。
从窗缝中洒落的夕阳,落在床上,衬得少女身上的西府海棠,愈加娇艳动人。
苏若棠一双勾人的桃花眸,覆满水色,蝶翼般的长睫上,细碎晶莹欲落不落。
忽地,身下一凉。
她瞳孔猛然地震,声线模糊不清,“墨墨瑢晏不能这样”
回应她的,是男人又低又哑的声线,“夫人觉得为夫是流氓,那为夫便做一点流氓该做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