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唯有那株娇艳的海棠,能入谪仙的眼。”
听着他类似于告白的话,苏若棠长睫猛地一颤,葱白指尖无意识攥紧了被褥。
玫瑰幼时的陪伴,真的能被海棠取代?
她可以,相信他吗?
墨瑢晏清冽的嗓音,继续传入她耳中,“还是说夫人想提起裤子不认账,打算抛”夫。
话音未落。
苏若棠猛地起身,跪在床上抬手去捂他那张形状极为漂亮的薄唇,漂亮的小脸满是红晕,“你胡说什么!”
“明明是你提起裤子不认账!”
葱白指尖刚碰上男人的薄唇,身上的里衣骤然散开。
顺着她白皙滑嫩的肌肤,一直向下,最终成一朵黑色的墨莲绽放在脚弯处。
苏若棠桃花眸蓦然瞪大,指尖从男人喉结处划过。
留下一道长长的划痕。
在男人冷白的肌肤上,极为显眼。
君子端方的男人,因为这道贯穿整个喉结的划痕,瞬间平添几分迤逦蛊惑。
墨瑢晏一手搂住她腰肢,防止她摔下床。
修长手指,缓缓落在喉结处,眼底晕染着幽暗的色泽,薄唇轻启,“夫人这是抛夫不成,改谋杀?”
清润的嗓音,隐带挪瑜。
苏若棠长睫猛地颤动了几下。
不等她说话,墨瑢晏搂住她腰肢的手,缓缓向下。
清冷的雪松香萦绕在呼吸间,苏若棠下意识闭上眼,长睫不断颤动着,开始心疼自己这一身娇嫩的肌肤。
狗男人做一次洗一次,她今晚大概不是被洗死,就是被做死。
然而,她预想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。
丝绸般的触感,从脚弯一直向上,最终停止在肩头处。
苏若棠诧异地睁开眼,看到墨瑢晏正一丝不苟地给她系腰带。
她顿时有些怀疑自己的魅力。
面对这样活色生香的大美人,狗男人没把她扑倒,反而给她把衣服穿好。
这还是人?
好一会儿,她红唇轻启,慢悠悠溢出几个字,“这就不行了?”
墨瑢晏慢条斯理地给她系好衣带,扶着她的肩头,“明日起程去溪城,再做的话夫人确定起得来?”
“刚刚,可是夫人喊停的。”
说着,他手指向下,挑起她腰间刚刚系好的衣带。
苏若棠:“!!!”
她伸手按住墨瑢晏的手甩开,裹着薄被一滚,滚到床内侧不理他。
墨瑢晏看着她将自己裹成一个蚕蛹,眼底浮现清浅笑意,伸手戳了戳蚕蛹。
“刚刚忘了告诉夫人,母妃派了程嬷嬷来,在外面等着。”
裹成蚕蛹的苏若棠:“!!!”
“狗!男!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