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个小娃娃算老几?也敢挡我的路?”
说着就大步流星的走了,车爷爷被他推倒在地上,看着无助极了。
叶玲玲拽着田舒心的胳膊,声音也带了几分哭腔。
“舒心姐,怎么办?不能因为咱们让车爷爷丢了工作啊!”
舒心咬着唇,看了看郑秘书离开的方向,低声道。
“别急!你先去把爷爷扶起来坐会儿,我去那边看看!”
“哎,好!”
看着舒心一点儿也不慌,似乎心有成竹,叶玲玲也没那么着急了,赶忙去扶起车爷爷。
叶玲玲连连道歉,说一定会帮车爷爷讨回公道,老爷子苦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好孩子,不怪你们,他早就盯上我这个岗位了,就等着把我弄走好让他家里的亲戚顶上,之前就找了好几次茬了,不是这次也会有下一次!爷爷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!”
叶玲玲跺了跺脚。
“也太可恶了!不就一个厂长秘书吗?!哪来的那么大的权利,想让人下岗就让人下岗!都是这种小人做主,怪不得厂子效益不好!”
“嘘~!”
舒心从里头走出来,赶忙提醒道。
“这不是在学校!说话要小心!”
叶玲玲赶忙捂住嘴,却闻到舒心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。
“什么味儿啊?”
舒心自己也快呕出来了,问叶玲玲。
“有没有带香水?”
上次她和叶玲玲一起吃饭的时候,就注意到她一直随身带着化妆品,大概是对自己的容貌不太自信。
“嗯!带着呢带着呢!”
叶玲玲点了点头,赶忙翻开自己的单肩包,从里头摸出一瓶香水给舒心。
舒心赶快打开喷了喷,才觉得稍微解脱了一点,又开口问车爷爷。
“爷爷,刚才那位郑秘书,结婚了没有?”
车爷爷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,还是点了点头。
“嗯!去年离婚又娶了厂长的妹妹!”
这事满厂都知道,厂长妹妹是年初跟着厂长一起搬到家属院的,她小时候小儿麻痹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,一直没找到对象。
厂长来了没一个月,当时还只是厂里卫生员的郑秘书就和家里的媳妇离了婚,和厂长妹妹再婚了。
这两年他一路从卫生员做到了厂长秘书,厂里没人敢惹他。
“那可太好了!”
舒心嘴角一咧,笑出声来。
“爷爷,你放心吧!他动不了你的工作!”
“啊?”
叶玲玲还懵着呢,就见舒心从她敞开的单肩包里拿出一盒胭脂,打开用手指蹭了蹭。
纤细的手指上蹭了一层浅浅的桃粉色,舒心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“他不是去找厂长告状吗?走吧!我们也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