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姝点头赞同,“也是,有些事要看长期,但是我还奇怪,你为何不将那个要对你动手的婢女一起关了?”
她指的是七兰。
江蕴道:“这个要等到明天。”
她还等着明日七兰给她下药时抓现行呢。
青姝听完解释后,道:“看来侧夫人要倒台了。”
江蕴道:“也未必,若是七兰担下所有责任,她最多担个管教不严之责,毕竟我也没有真的丧命,就算丧命,也只是以一个奴婢的身份丧命,她那头太后稍稍维护一下,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,若是真要她倒台,还得看柴房里那个。”
说到这个,青姝又想起来,问道:“对了,你有没有觉得那个王志,看着有些眼熟?”
她这么一问,江蕴细细想了一下,“是有些丑的眼熟,或许之前在江家时我见过?又或是什么……”
青姝托腮,回忆道:“侧夫人带来的下人,最先都是在我这里过了一遍的,那时相爷自己的婚事是半点儿不管,全是我在忙活,那些下人的籍契文书我也只是简单过了一眼,并不记得王志此人是何模样,不该眼熟……”
江蕴学着她的动作,也托腮坐在门槛上。
她心里想的则是王志与宋珩这两个名字之间的关联,还考虑要不要去套套话。
于是她一边想着,一边喃喃念道:“宋珩……”
“宋珩?”
青姝听到这个名字吓了一跳。
“那不是你之前那个?你疯了啊在相爷房门口提他?”
江蕴刚想说自己不是那个意思,青姝脑中画面一闪,忽然拍腿站起身道:“我想起来了!”
“啊?”
江蕴抬头看她,“想起来什么?”
“自然是想起那张丑脸在哪儿见过啊,你还记得你旧情人斩首那日,有个尿裤子的小卒吗?”
被她这样一提,江蕴脑中也有了画面。
虽然只是大概看了一眼,但真的有些相似。
那时二人还议论,那人怎生得那样丑陋。
江蕴的回忆被青姝唤醒之后,二人都觉得没错,但对视一眼后,又觉得不太可能。
青姝质疑自己道:“总不能刑部的小卒和你妹妹的手下人是同一人吧?”
江蕴也觉得,此事弄起来麻烦不说,也没有任何必要。
她道:“或许只是丑的相似?”
青姝道:“那也确实太相似了,不然我才不会一见他就觉得熟悉,那张丑脸太有冲击力了。”
江蕴脑子里莫名被搅了一团乱麻,这时程东程西正走回来禀报任务完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