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?”
谢凉欢不想出门,她就想伺候家里的几位长辈,陪她们说说话,培养一下好感,若是出去了,场面估摸着会不受控制的,她在外面可没什么帮手。
但,顾念之不是这么想的。
“你在谢家看起来过的不怎么样,这样的大场面多见见也不是不可,再说了,你可是顾家少夫人!”
他就想欺负欺负这团棉花,让她做很多繁琐且不喜的事情,到时候总会吵着闹着和离的。
可他遇到的可是披着伪装皮的谢凉欢,自然不会推三阻四,反而很落落大方,直接就答应了,搞得顾念之跟没了糖葫芦的孩子只能咽口水的孩子一样,索然无味。
次日。
哪怕是习惯早起的谢凉欢也经不住不睡觉的日子,她坐在梳妆镜前,灯光昏暗,雾里看花,瞧不太真切,便让梳妆的娘子多点了几盏灯,谢凉欢没一会就闭上眼,打着哈切。
像极了三天三夜没睡觉的小白狗,困倦到了极致,又努力的睁开眼。
又失败了。
本该端着架子的谢凉欢困的不愿睁眼,等上了马车,都是晕乎乎的,倒是顾念之精神抖擞,骑着红棕烈马,恣意快活,根本就不管自己夫人的“死活”。
两人一到宫内,谢凉欢就坐在那一动一动也不动,顾念之问她为何,她就说自己天生愚钝,没见过这么大的场合,难免生怯。
实则困顿,睁不开眼。
没想到,还没坐多久,就听到有人争执不休的声音。
“笑话!我爹爹是何人?你爹爹又是何人!不过是瞎猫遇见死耗子,歪打正着罢了!用这种眼神瞧我做甚?谢凉欢若是生母还在,你觉得还轮得上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