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手中,有四枚玉佩?”
我低声说道。
谢年手中四枚,再加上林观佛的两枚,我的八枚,以及那两位牧主境的一个十五枚,一个十一枚,正好凑齐了大兴安岭全部的四十枚玉佩!
“是,四枚玉佩,都在我这里。”
谢年笑了笑,低声说道。
紧接着,就看见他的手中,缓缓浮现了四枚玉佩凭证。
至此,这场辽东牧的竞争,历时二十来天的时间,局势基本明朗了。
“哈哈哈,好啊,四枚玉佩,至少需要半步牧主境的高手,才有能力在太史光明以及那萧氏同盟的压迫之下,有能力得到吧?没想到,谢族长,竟有如此夸张实力,看来当初与太史光明的交手,你还是保留了些。”
林观佛看见玉佩之后,大笑了一声。
“林兄弟不也是么,你的传闻我可是听说过不少次了,你的神秘,我也深深忌惮佩服着,想必太史光明出手那一次,你也没有用出全力。”
谢年笑了笑。
他们的对话,看起来很是狂妄。
两个小辈,在万年吉壤的牧主境面前,没有用出全力,这谁能相信,谁不会贻笑大方?
可我却知道,他们所说的都是实话。
比如林观佛,那一日就没有用出佛门的手段,林观佛佛门的手段,足以让半步牧主境的袁正法久久处于沉睡当中,可以想象,其力量有多变态。
“行了,二位,不用再说了,谢年,此次你来参加辽东牧竞争,只怕也是为了辽东牧的竞争,既如此,我们是先联手对付那两位牧主境,还是就在这里,决定我们各自手中的玉佩归属?”
我平静的说道,打断了他们两位的说法。
“陈启,我先前就说过了,这次我会帮你的,我手中的玉佩,就是你的玉佩。”
然而,谢年却对我微微一笑,有些烟嗓的声音,带着些磁性。
“帮我?”
我喃声笑了起来。
他的这句话,可是说过了不少次,但我没有一次是打心底的相信。
我绝不相信,谢年这次过来,就是为了帮助我。
毕竟是有过前车之鉴的。
为了拿回太平要术,谢年早在数年之前就开始在我的身上做铺垫。
让我在西北之地,不得不帮助他。
所以这次,我可不会轻易的再着了他谢年的道。
“你信也好了,不信也罢,反正我在你面前的举动会证明一切,君子问迹不问心。”
谢年出声说了句。
“行,那我相信你,你要怎么帮我,现在就将玉佩给我吗?”
我问。
“如果你要的话,我手中这四枚玉佩,当下就可以给你。”
谢年毫不犹豫的说道。
不过很快,谢年又说:“但问题的是,你现在拿走了我手中的玉佩,你手中的数量也远远达不到二十一枚,而我也将要立刻离开大兴安岭,这是规则,我自认为还是有战斗力的,在实力上也能对你有一些帮助,不如这四枚玉佩先放在我这里,期间我出手帮助你,等最后的时刻,我再双手奉上。”
闻言,我的眉头微挑。
原来是跟林观佛一样的想法。
都是先不将玉佩给我,人留下来帮我。
可林观佛这么做的目的,有一部分是为了那深坑下的黑色王座。
这谢年会不会也附带着其他的目的?
真如此无私的帮我,自打西北之地的事情过后,说实话,我并不是特别的相信谢年了。
“你说呢陈启?”
谢年又问我。
我紧紧的盯着谢年,心里头迟疑了起来。
他谢年会不会也想要那辽东生灵柱……
他也许会在最后时刻对我动手?
毕竟,这谢年跟林观佛可不一样,林观佛是怎么都无法吸收融合辽东生灵柱的。
不过转念想想……情感上我又觉得,谢年应该不会如此阴险。
“可以,那这次就多谢你了。”
我笑了笑接着道。
最终,我还是选择相信我心里头的判断。
谢年应该还有其余目的,可这个目的,大概率不会是最后对我出手,阴险谋取辽东生灵柱。
“好啊,不得不说,当初那太史光明确实是有眼光的,早早的就知道我们三人是除了萧氏之外最有威胁的,如今,除了他们那两方同盟,只剩下我们这一方新同盟。”
林观佛笑了笑说。
“你手中的玉佩也给他?”
谢年这个时候,好奇的看了眼林观佛。
“是,陈启虽然当初跟我有误会,可他对袁氏照顾的情分更重,我也决定帮助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