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有新种?说不定能赶上新的收成,嘿嘿。
你当那延城来的新将军是吃素的吗?
奴仆还在乐:西邺哪里有能打的将军,跟我们的大王比,跟木木托你比,都不堪一击。就像我们刚吃到的,那豆腐一样。
说起来,那豆腐又白又软,可真好吃啊。
木木脱没有反驳奴仆。
南边的地又大又好,但南边的人,跟牛羊似的,都被养傻了,一副待宰的模样。
老天厚待南边的人,给了他们最好的水和地。
但老天也没有亏待北边的人,这样软弱的人群就是等着他们这些凶猛善战的天生战士去收割的。
木木脱再想南下,没有得到大王命令,他也动弹不得。
直到天火的传言过来了,大王私底下召见这个最有野心的儿子:木木脱,你去,替父汗看看,那天火到底是个什么东西。
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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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幕降临。
卫凌为难地看着面前还在一个劲喝着酒的未婚妻。
只见她的双目迷离,面颊酡红,自有一股风情。
喜妹和麦子都被她自己赶出去了。
褚煦君:喝呀,你为什么不喝?
我晚点还要去巡夜,不能再喝了。
噢,那是不能喝。不能酒后上岗。褚煦君又歪着脑袋,你刚是不是已经说过了?是我忘了,忘记了……
卫凌看着显然已经糊涂了的未婚妻,起身准备出去安排一下。
你,别走,别走。陪我喝!
卫凌:我不走,我就到门口去一下。
就一下?那好吧,一下。
卫凌虽然头大,莫名觉得这样从未见过的未婚妻,十足迷人可爱。
他白日还在感叹,自己配不上天女。
到了夜里,未婚妻又变成了一个好看又惹人怜的凡俗女子,有情有义,知爱知恨,会遗憾、愤怒和不甘。.
卫凌到了门口吩咐让人给沈右追传话,让他今夜替自己巡视。
沈右追知晓是因为将军要照顾喝醉了酒的将军夫人后,一时感叹都是他现在还单身惹的祸。
认命出去溜大街,一路上心里都在打腹稿,如何让小凝答应先给他一个名分。
喜妹煮了醒酒汤递进来,这件事她做得很不熟练,实在是女公子并不嗜酒,几乎就没有这项业务。
倒是花家小娘子贪杯得很。
卫凌拿回来哄着褚煦君:喝一些,不然明日醒来该难受了。
我不难受,我才不难受。她自己不爱惜自己的性命,我为什么要替她难受?褚煦君嘟着嘴,避让着那碗药。
跟个小孩子似的。
真……可爱。
你看,好喝的。刚我陪你喝,现在你陪我喝,好不好?
褚煦君觉得这话还算公平,想了想,便喝了一口:唔,不好喝。
你就是在替她难受,才觉得不好喝的。
我没有!她明明可以好好活着,不管是什么身份,她就算要走,我也能帮她。为什么她要这么做?那个烂人值得吗?便是那个好人他又值得吗?谁能比得上自己的选择重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