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前自家女儿关于眼前此人的言行还在耳边,现在眼前亲眼所见,此人行事乖张,毫无敬畏,绝非良配。若是氲氲真的嫁于此人,才真叫断了往后余生。..
他们长房不稀罕的人物,有人看得上,花连城实在乐见其成,怪不得她自私心狠,他们才是同类人。
褚秋跟上:「是啊,芙儿自幼在褚家长大,自是我们褚家所出。也算应了王府所请,世子意下如何?」
「怎么,褚家大娘子奇货可居,你们想自己留着,就推了这么个货色出来应付本世子?设
计陷害不说,诬赖威胁在后,真当我们贞王府是如此好欺的吗?」
董芙和吕琴琴顿时哭得更惨了。
花连城:「世子,我过来时候听闻,王爷也在此处。毕竟我们褚家的女子确实受了委屈。这婚姻之事,不如还是请他老人家做主。」
赵信今日是偷跑的,老头子虽然答应放了他,但在证据出来之前,他仍在软禁中。若被老头子知道自己有门路偷跑,还陷入这样的局中,他们之前谈好的事情便可能黄了。
可恶的褚煦君!
赵信举起了手:「不必,一个妾而已。若是褚家不介意,本世子也不介意一次性娶两个,只是聘礼大概是多不了。」
说完,趁褚家尚反应不及,赵信趁机离开了房间。
吕琴琴喃喃道:「妾……是什么意思?秋儿,你怎么就让他走了呢?我家芙儿怎么能做妾呢?哎,你不能走,世子……」
褚秋追了出去。
花连城来到吕琴琴的身前:「二舅母,够了。」
被花连城看透人心的沉静双眸看过来,吕琴琴的声音突然就弱了:「什么就够了?」
「赵信愚钝,但贞王爷可不傻,今日这事闹出去,你们真的敢保证最后不会查到你们头上吗?」
「什么就查到我们头上,你刚也听见了芙儿都知道世子身上的标记,敢情不是你家女儿吃亏受欺负,你不心疼啊。」
「氲氲的世子妃位置被你们这么一折腾变成了妾,你们就开心了?满意了?姑侄共侍一夫,这名声是不是比你的寡妇还好听?」
时下婚嫁再自由,但血缘女子共侍一夫这种事也不会在修德之家出现。
褚太公是发妻亡故之后才收的继室,褚家没有纳妾之风,如今褚家嫡长女要和养在家里的同龄姑姑一同为妾,何其荒唐。
「花连城,你你,别太过分了。芙儿已经这样了,你怎么还能在她的伤口上撒盐呢?」
「哼,会发生今日之事,你们心中有数,褚家若一定一人为妾,那也必是董芙,既然你们想进王府的门,你们大可自去,别拖我的氲氲下水。」
「花连城,你想做什么?」
「我这就去把二十抬的箱子还给王府……」
「不行,不行!」吕琴琴拦下她,「花主母,咱们有话好说,好好说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