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次,被人开了瓢。
男人的力道跟女人的力道是不同的,这一下,直接将男人脑袋上砸出个大口子。
血涓涓的往外冒。
他怎么也捂不住,眼前一黑就倒在了地上。
包间里其他人顿时被吓得不敢吱声。
卓贾诩回头问女人,“除了他,还有谁欺负过你?”
女人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男人,随后收回视线,抬手,一一指认了包间里的人。
“他,逼我喝了六瓶啤酒。”
“我,我没有。”被指认的男人吓得急忙否认。
卓贾诩眼神冷厉的扫了过去,“她喝六瓶,你喝十二瓶不算过分吧,这酒我请!服务员,上酒!”
清算完这笔账,他又看向女人。
女人又指向另一个胖子,“他刚刚强行摸我大腿!”
卓贾诩一个冷然的眼神扫了过去,胖子吓得以哆嗦,连否认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把他裤子脱了,绕着会所跑三圈。”
“别……”胖子想挣扎。
却被卓贾诩的人摁着脱了裤子,并逼着他去绕着会所跑了三圈。
每一个欺负了她的人,最后都得到了惩罚。
连中间人都没能幸免,直接被卓贾诩赶出了云州。
事后,卓贾诩送女人去了医院。
医生询问她名字时,她迟疑了两秒,说了一个名字。
她说她叫云然。
后来被砸破脑袋的人报了警,卓贾诩去警方处理事情,再回到医院时,云然已经离开。
那个年代的大学生,家里有钱的才会有手机。
云然自然不会有,所以他除了知道她的名字之外,没有任何可以联系的方式。
很多人,都是匆匆见了一面,又匆匆一别,人生再无交集。
卓贾诩有些怅然,但很快就调整好心态,去国外出差,一去就是三个多月。
直至年三十那天才返回云州,和家里人吃团圆饭。
年夜饭上,庄思宁跟卓贾诩提及了续弦的事。
正在喝汤的卓贾诩直接被呛到。
不知怎么的,他脑子里突然浮现了云然的脸。
庄思宁说,“长风的妈妈已经过世三年了,孩子们都还小,你也还年轻,也应该考虑考虑再婚的事,妈想问问你有没有心仪的人,合适的话我找人去说媒。”
卓贾诩并没这份心思,就婉拒了母亲的一番好意,“妈,我暂时没有续弦的想法,只想将公司经营好,把孩子们培养好。”
庄思宁叹气,语重心长的劝他,“你的人生还很长,不只是事业和孩子,你也要有自己的人生,你先别着急拒绝我,好好考虑考虑,再回答我也不迟。”
吃完年夜饭后,卓贾诩接到了朋友的邀约去喝酒。
是几个发小,酒过三巡后,他们也都说让他再找个女人,毕竟他正值壮年,难免会有生理需求什么的。
卓贾诩只当他们是开玩笑。
却不想几人将他灌醉后,送到了酒店,还说在酒店里给他准备了惊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