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子跑了就是狗,来啊!”
……
脚下河水汩汩流淌,清新的山风吹过,夫妻俩的对骂,充斥着寂静的现场。
所有的人都沉默了。
....不知为何,本是严肃的打劫,竟演变成了眼前诡异的一幕……
“够了!”
再也无法忍受的结社率,咬着牙嘶吼:“房遗爱!你们…简直欺人太甚!”
“额,抱歉,让你感到了不适。”房赢冲着他摆了摆手:“你们走吧。”
结社率一滞,阴沉的开口:“你说的可是真的?”
“当然是真的,我巴不
得这女人赶紧挂掉。”
房赢索性铛的一声,把刀给扔了:“带着那娘们走,别让我再看到她。”
结社率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:
“我们走!”
说罢,掉头便开始催动马匹。
对面的禁军神色微变,低声问道:“头儿,怎么办?”
席君买眯了眯眼睛:“按照房二郎的做,给他们让路。”
话音落下。
禁军队形缓缓变动,留出一条小道。
结社率和贺逻鹘赶着马群,风一般穿行而过,轰隆隆的渐行渐远。
空气中只留下高阳公主的哭喊:
“房赢!”
“你就是个大棒槌!”
……
踏踏踏的马蹄声响起。
房赢与几名禁军,骑着高头骏马,越过木桥,与席君买汇合。
望着他高大的身影。
不少禁军露出复杂的神色,还有人明显露出浓浓的鄙视。
....坊间传闻,百骑司房二郎神勇无双!
可现在呢?眼睁睁看着自己老婆被劫走,却无动于衷…大唐男儿,怎能如此贪生怕死?
公主仁义,却瞎了眼睛!
席君买也有些没底。
他常驻太极宫南门,与房赢交集不多,如今看来,这位驸马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摸。
“公主被掳,二郎可有良策?”
席君买没问救不救,而是问怎么救。
“良策么…”房赢沉声叮嘱:“你们在后面跟着便是,切莫打草惊蛇。”
席君买问:“那你呢?”
“我?当然是回去睡觉。”
席君买脸色一沉:“驸马莫要说笑,刚才我相信你,才放结社率离开。”
“要不然呢?”房赢笑着反问:“不放他们离开,你有办法救高阳吗?”
席君买一滞:“没有。”
“那还不老实的跟着?不然人都跑远了。”房赢斜了他一眼,催马便走。
“公主必须要救!”
黑脸壮汉在后面大声说:“某曾与圣人保证过,公主若有闪失,我席君买提头去见!”
席君买?
房赢倏然停下,惊愕的回头,双眸定格在对方身上。
未来最低调的大唐名将?
没有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