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她刚刚那番国外朋友来京都了的话骗骗吕荷还行,骗他?呵,不自量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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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都的台风如约而至,纪焕也成功被这台风困得无法离开,而得知他无法回来的姚珍险些一口银牙咬碎,阴暗狠辣的眉眼里更是淬着冰。
这个纪焕,该死的,他到底怎么回事,今天有台风是没错,但他若是真心想回北城还怕台风?又不是所有交通工具都受影响停运了。
所以他在搞什么?难不成又是因为女人?不行,看来她得问问霍棠筝。
没办法,因为那小子现在说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信,她只信霍棠筝。
“喂,外婆。”
霍棠筝接到姚珍电话时,她正在浴室发狠又疯狂搓着自己满是青紫的身体,那奋力的动作就恨不得生生把上面一层皮都给搓下来。
“小筝,你知道纪焕这小子现在在干什么吗?”
“纪焕?”霍棠筝假装诧异,指甲却恨得深深掐进了手掌心,任涓涓血渍流出她也感觉不到半分疼。
因为比起这点疼,昨晚纪焕一夜的索求和变态玩法更令她身心崩溃。
不得不说纪焕那个男人真的很会玩,玩得也很花,而且可能是在女人丛中混惯了的人,所以他格外知道怎么征服和撩拨女人,也更知道如何准确击中女人敏感点。
就像她霍棠筝,心高气傲,骨头铮铮又能如何,到头来在药物和原始本能的驱使下,还不是心甘情愿跪伏在了他胯下。
甚至她都不敢细想自己尝到甜头后,主动在他身上摇晃的样子。
也难怪纪焕会说她贱,说她天生就是浪骨头,就她昨晚在他身上的那些疯狂动作,若是被别人看到,她定是没脸再活。
“小筝?你听到外婆话了吗?怎么回事,怎么没声音?”姚珍问完话见霍棠筝没回答,还以为是没信号。
直到霍棠筝悠悠的声音传出,“外婆,他这会应该到北城了吧,昨天我给完他东西后他就赶往机场了啊。”
“没有,那臭小子说因堵车误了最后一班机,这不今天京都台风飞机又停飞,所以我到现在都没看到他身影。”
“啊?这么说他还在京都?”霍棠筝故作诧异道。
姚珍轻嗯了声,随后气不打一处来,“小筝,不怕你笑话,那小子就是个好色玩意,所以我是担心他在哪个浪荡货的裙底下又爬不起来了。”
霍棠筝:“……”
好一个浪荡货,看来这老太太是知道如何扎心的。
只是老太太是不是太恶心了?因为她明知道纪焕是个什么货色竟然还让他来京都取东西,如今好了,她霍棠筝的清白就这么彻彻底底被他毁了。
而且以他死相变态的性子,她知道这件事绝对不可能这么容易翻篇,说不定他捏着她那些不雅视频还会更加过分。
叮叮叮,想什么来什么,霍棠筝刚想完纪焕变态令人窒息的色样时,他电话就打了进来,骤的她浑身血管和毛细孔都跟着绷紧。
直觉告诉她,纪焕这个电话肯定没好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