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都。
霍棠筝挂了电话后,大脑飞速运转,眸光涔出晦暗的算计狡黠。
三哥一小时前突然心口绞痛,但检查结果却没有任何问题,这说明什么?说明定然是龙凤胎的心里感应。
可奇怪的是她根本没事啊,而且让她很不解的还有,她和三哥明明是龙凤胎,可为什么她却感应不到他内心世界半分?
什么喜怒哀乐,悲欢离合,她从来没有感应过,仿佛她和三哥就是两个个体。
霍棠筝越想心里越不安,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,总之很慌很乱。
轰隆,突的窗外雷声骤响,刹的她心跳加快,脸色狰狞。
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,现在是纠结感不感应之事吗?她难道不得赶紧想办法把刚刚三哥心口绞痛之事圆过去。
只是她没伤没痛的,如何……
有了,突的霍棠筝心里有了办法,那就是没伤没痛她可以制造出有伤有痛。
如此一来,大哥他们就不会怀疑她和三哥没有心里感应的说法了不是吗。
于是五分钟后。
霍棠筝故意在浴室滑倒,并且为了以假乱真让自己真正痛得真切,她还朝坚硬的墙上狠狠撞了去。
直到额间温热的液体源源不断涌出,她嘴角这才勾起得逞的瘆人弧度。
不过此刻伤是以假乱真了,但时间不对,因为三哥是一个小时前感觉到的痛,而她是现在受的伤……
但是没关系,反正这会就她一个人在房间,这受伤时间,呵,还不是由她说了算。
当然,一会这伤口冷却后,她还得下楼去那些愚蠢的佣人面前刷刷存在感,不然这出戏就白演了。
半晌。
霍棠筝见时间差不多,这才起身下楼。
到了楼下,她发挥内敛乖巧的人设并没有声张受伤之事,而是自己慢慢在柜子下找医药箱。
一边找,她还一边捂着受伤的额头发出轻微嘶痛声,当然这声音本就是为了引来佣人。
“小姐,你怎么了?”
突的,果不其然一个佣人发现了她身影,而再看到她边捂着额头边拎出医药箱时。
她骤的赶紧抬步过去,神色担忧着急,“小姐你怎么了?找医药……天哪,小姐你,你,你额头怎么流了这么多血。”
佣人后面的话没说完,在看到转过脸的霍棠筝额间腥红血渍往下淌时,颤抖惊呼。
心想完了完了,几位少爷最疼小姐的,这要是知道他们离开还没几天,她们就失责让她受这么重的伤,那还不得把她们轰出霍家。
霍棠筝见佣人吓坏,牵强扯出个人畜无害的笑,柔声道,“没事,刚在浴室不小心摔了下,别声张,我自己清理下伤口就行。”
说完霍棠筝将医药箱放到茶几上,然后慢慢拿出里面的碘伏。
只不过她笨手笨脚的样子看得佣人胆颤心惊,为什么这么说,因为之前她的伤都是二少爷亲自照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