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,这怎么会,最高持股人不是这丫头吗?”姚珍看着顾憬洲甩出的股份转让合同,满脸不可置信。
再颤着手将刚刚幕珊珊签字的那份看了遍,发现确实如他所说,合同存在一定漏洞根本不生效,最重要它只是份拟定合同,根本没有法律效应。
这就意味着,刚刚她白高兴一场了。
姚珍无法接受这个事实,更不敢相信好不容易到手的东西就这么没了。
脸色有些狰狞扭曲看向顾憬洲,愤怒道,“你在跟我开玩笑是吗?还是你在这合同里做了手脚。”
“做手脚?”顾憬洲听到老太太字眼,勾唇冷嗤,“连基本印章都没有的合同,也只有老太太你会当个宝,不过这也恰恰反应了一个问题。
那就是,你和你的人都是名副其实的草包,要不然怎会连这么简单的合同都看不懂?”
幕珊珊:靠,什么情况,顾憬洲这张嘴怎么突然也变得毒舌犀利了?有点面瘫脸的味道啊。
“你,你,鸿业你倒是说句话啊,现在事情弄成这样,你打算怎么收场?”老太太无法反驳顾憬洲的话后,将怒气撒在了薄鸿业身上。
“收不收场不在别人,在于我,老太太,你到现在还看不清楚问题吗?既然这样,我不介意把话再重复一遍。
那就是,现在我是薄氏集团最高持股人,这里的一切皆有我作主。
而你们,最好打哪来回哪去,毕竟你这身份年龄,我若喊保安上来就不好看了。
还有,我只认幕珊珊这个代理总裁,如若你们私下敢用他人代替,那我定会说到做到将其吞并。
因为与其让它毁在一个草包手里,还不如让我带领它更上一层楼,薄董你说呢?”
顾憬洲的话说得很强势,也完全不给姚珍再生心思的意思。
倏的她狠狠咬牙,眼里淬着毒蛇一样的冷光,“纪焕是草包?那这丫头呢?顾总你不会天真的以为她能挑起什么担子吧?”
“就算她挑不起,我也乐意,您还有意见吗?”顾憬洲温沉反驳,满是寒霜的俊脸甚是讥讽看向姚珍,如同在看小丑。
姚珍气得手捂胸口,见软硬都不行了,她两眼一闭想装晕把事先揭过去。
可谁知顾憬洲一双漆黑的眼睛就像能看穿她心思般,冷笑道,“忘了告诉老太太,我刚刚过来时带了支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的医疗团队,你若有哪不舒服,尽管晕,费用我全包。”
姚珍:“……”
“纪焕,我们走。”最后,姚珍无奈,只能和纪焕灰溜溜的离开。
但她离开前阴狠扫幕珊珊的那眼却别有深意,只不过那会幕珊珊没心思去揣测了。
“方便借一步说话吗?”姚珍和纪焕离开后,顾憬洲盯着幕珊珊淡淡开口。
“说什么?”性子直的幕珊珊拧眉,直觉告诉她,他是想跟她说唐筝的事,但工作是工作,唐筝是唐筝,她不想混为一谈。
虽说她现在对他心存感激,但感激和唐筝不能相提并论,这是原则问题。
薄鸿业见两人气氛突的有些僵滞,讪讪说了几句客套话便主动将办公室腾给了他们,心里悬紧的一颗心也总算尘埃落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