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逾白坐在车子后座,车窗降下,看着盛年穿着厚厚的羽绒服,毛毛领的大帽子显得她的脸又小了一圈。
“江总,今天真的很抱歉。”盛年开口。
如果不是两人相识,她今天的行为在职场上不仅是幼稚,而且还会给公司带去不可挽回的损失。
江逾白将指间的烟掐灭,睇了她一眼,道:“上车。”
“小叔,我们叫车了。”
“上车。”声音明显不耐了。
盛年没跟他犟着,选择上车。
车子驶离医院,盛年才说:“如果我的行为让程总有什么不满,我愿意去道歉的。”
她跟江逾白有不愉快,这是两个人之间的事,可是如果因为她的任性,让公司很多人的努力都付之东流,她会有深深的负罪感。
江逾白仰靠在后座上,一只手搭在自己额头上,笑了声,说:“可别,一件衣服都那么以为了,我要让你去道歉,你岂不是认为我我让你去陪睡?”
听出他话中的讽意,盛年咬了咬唇,转头看向窗外,不愿意再跟他说话了。
直到到了尤优家楼下,盛年让尤优先上楼,江逾白让司机先下班,车里一下只余两人,她还是紧张。
江逾白见她背绷得很直,唇角冷冷一勾,“你都那么想我了,你觉得我还有兴致?”
他嘴上说着没兴致,去朝她伸过了手,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往车门处躲,他拧着眉头直接将人拖回来。
他真的太霸道了,那种无力感再次攫住了她,就在她以为他要对她做点什么的时候,男人的手掌落在她的额头上摸了摸,之后又摸了摸自己的,确定她不烧了之后,才低哼着嘲笑:“都软成面条了,还想那事?真干点什么,你能让我舒坦?”
盛年还在病着,也没那个精气神跟他吵,过了许久,才说:“你可不可以放过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