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悄悄松了口气,靠在宋时予胸膛上,任由他抱着走。
等到他们二人来到赵梨初面前时,赵梨初也只是淡淡扫了宋时予一眼,便小跑着与叶弦歌一起去放了纸鸢。
当真是不为所动。
宋时予眼底微沉,不知在想什么。
“时予,你这是何意?”沈清安挑眉,目光落在他怀中的沈枝上,有些诧异道:“也没听说你有纳妾,不知这位姑娘是?”
“我贴身伺候的婢女,脚崴了,我带着她。”宋时予声音毫无波澜,仿佛在说一件不值得提的事情。
“婢女?”
沈清安笑了下,连连点头,似称赞道:“我原先竟不知时予是如此慈悲一人。”
这话虽是夸赞,可细听就知是充满了讥讽。
听他如此说,沈枝顿时难堪起来,伸手揪了揪宋时予的衣衫。
宋时予掀起眼皮,凉凉看他一眼。
沈清安意味深长挑了挑眉,及时住了嘴,将视线重新落在不远处正在开心放纸鸢的两道身影上:“瞧着梨初的性子也未怎么变,依旧是那样的活泼。”
“活泼?”
宋时予冷哼了声:“不过几年未见,倒不知清安还落下了眼疾的毛病。”
“……”
沈清安深深看他一眼,摇了摇头。
这家伙嘴毒的毛病还真是从未有过改变,也不知道赵梨初这三年里是怎么忍下来的。
眼前这人,就算将他活活打死,嘴硬又毒这一点怕是也无法有所改变。
片刻,沈清安又问道:“我要同弦歌她们一起去放纸鸢,你去不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