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,你对沈枝可是用心的?”
这话她曾问过他,只是问的主人不是沈枝,而是她。
她当时问:“夫君,您对妾身可是真的用心?”
“枝枝性子怜人。”宋时序应道:“况且,侯府将来也不可能只有你一人。”
这个答案令她心生苦涩,她闭上双眸,掩饰住心底的酸楚与绝望,抿唇一笑,喃喃重复:“是啊,沈枝确实柔弱惹人怜爱……”
她说着,笑容渐渐消弭,眼泪悄无声息落下:“侯府也不可能只有妾身一人。”
“这些道理自你嫁入侯府第一天,便该知晓。”宋时序眸色淡淡,不为所动,继续道:“今日这样的事,我不希望再看到第二次,枝枝不同,这是我最后一次同你说这句话,你牢牢记着。”
“呵……”
听着他冷静无波的嗓音,感觉着胸口的疼痛,她低低笑着,眼泪滴答一声坠入衣襟:“好,妾身一定谨记夫君教诲,再不逾越半步。”
也在这时,马车停下。
外面传来春雨的声音:“侯爷、夫人到府了。”
马车帘子撩起,宋时予率先下车。
赵梨初及时问道:“夫君今夜可会回来?”
宋时予停下步伐,静默了许久后,才道:“近日公务繁忙,你莫要再等我了。”
说完,他走进府邸。
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,赵梨初仍立在原地,呆愣了许久。
待到宋时予彻底不见踪影,一旁的春雨忍不住出声劝道:“夫人,您早点回房吧,莫要吹了风。”
赵梨初收敛神思,轻轻颔首,由着春雨扶着她回房,轻轻问了句:“春雨,你说侯爷是去哄沈枝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