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凉风习习,庭院里一棵古树上悬挂着一盏孤灯,昏黄烛光映照着庭院里的景致,显得寂寥凄凉。
屋子里点着熏香,袅袅烟雾中,赵梨初坐在桌案前翻阅医书。
一名小婢女悄悄推门而入,手捧托盘,上面放置着一壶热茶及一碟精致点心。
见赵梨初正专注研究医书,那小婢女轻叹一口气,压低声音道:“夫人又在为侯爷的病找药方了?时辰也不早了,夫人也早点歇息吧。”
“再等等吧。”赵梨初头也未抬。
小婢女摇了摇头,端着茶盏来到她面前,将杯子放在桌案上,柔声劝慰她:“夫人,您的身子最重要,侯爷的病总会治好的,您也别太担忧了,免得自己熬坏了身子。”
她虽说的轻巧,可谁不知道侯爷的怪疾连御医都束手无策,又谈何容易?
可赵梨初却笑着说道:“嗯,我知道了,放下茶水吧,待会我喝完就睡。”
小婢女犹豫了一下,终究是放下茶碗,替她添了些水,然后悄无声息的退下。
赵梨初继续看书。
窗外月色朦胧,屋内烛光跳跃,安静祥和。
一炷香后,她才将一本厚厚的医书合上,吹了烛光后,她揉了揉额角,正准备起身,门外却传来了一声动静。
“夫君?”
赵梨初诧异的扬声。
宋时序走了进来,径直朝屏风后走去。
赵梨初忙追了过去,见他解掉身上的披风递给她,她伸手接过,想要帮他脱靴。
岂料,宋时序脚步顿住,避开她的手,自顾自地褪下锦靴,撩袍跨上床榻,躺倒在里侧。
见状,赵梨初咬了咬唇,将披风搭在屏风上,然后跟着上了床榻。
她刚躺下,男人就伸臂揽住她的腰肢。
赵梨初浑身僵硬,不敢再动,她知晓他的意思。
“可有沐浴?”他开口道。
闻言,赵梨初心脏倏忽收缩,指甲嵌入肉里都丝毫感觉不到疼痛。
“嗯。”她僵硬地点了下头。
宋时序没再多言,搂着怀中僵直的躯体,翻身向上,嗓音微微沙哑:“闭眼。”
赵梨初闭上眼睛,攥着锦被的手越发用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