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还在想着要说什么，可是那些话她永远都说不出了。

正当施念哭到绝望的时候，张柳岭这才从门口走了进去，走到她身边站着，然后扶住施念说：“已经去了，施念。”

施念泪眼模糊的说：“没有，没有，她还没有去，她还睁着眼睛在这。”

......

《大雾散尽》第133章 最后一个亲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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