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南山讽刺道:“贤侄,你话都说不清楚了?”
望着努力隐忍的背影,宁温替他补充:“你为什么要屠戮他全家?他母亲可有对不起你的地方?”
提到冷如云,冷南山满腔不忿:“她会死也是因为她活该,谁让她抢我家主的位置,明明我才是冷家嫡子,凭什么她1个庶女上位?”
“明明我才是资质最好的那个,应该由我来继承,可那瞎了眼的老头居然将9阳诀传给冷如云,这简直暴殄天物!”
“我杀了她,也是为了维护冷家的颜面和地位,避免冷家在这样1个废物的带领下没落,我没做错!”
冷南山知道自己今天活不了,说话也极其嚣张,仿佛死都要挥洒烈骨。
冷仇手里的剑出鞘。
父母惨死血海的场面,不断回荡在脑海,痛苦瞬间将冷仇泯没。
“啊!”
失去灵气支撑的冷南山,如同任人宰割的羔羊。
锋利的剑刃刺穿他腹部,鲜血同那年冷仇被穿透的肩胛,“滴里搭拉”的疯狂坠落。
冷仇双手攥住剑柄:“啊!!!”
他释放着压抑多年的仇恨和痛苦,剑1下下刺入冷南山身体,血如同激荡的水花4溅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,冷南山身上只剩下血窟窿,人也早已失去气息。
冷仇发泄完,无力的跪进血泊,整个人如同被抽干了力气。
他肩膀不断耸动,泪掉落下去,与血水混为1体。
宁温走上去,半跪下来,小心翼翼的从侧面揽住冷仇:“都过去了,1切都会好的。”
虽然杀了冷南山,也报了仇,可他母亲父亲已死,他们再也回不来了。
卸下所有的压力,冷仇哭到失声。
女皇沉默抬手,示意所有人先行离去,将空间留个了冷仇和宁温。
房间里,戴柯换掉染血的衣服,刚走出房间,就被诸葛箫逼了回去。
诸葛箫死死盯着戴柯,话音里的酸味根本掩盖不住:“先祖师娘是什么意思?”
戴柯方才光想着耍威风了,根本没想过这个称呼该如何解释。
见戴柯眼神心虚飘开,诸葛箫逼近1步:“你跟冷家先祖,又是什么关系?”
按照字面上的意思,戴柯的灵魂很可能来自遥远的从前,也大概率成过亲,甚至还有了后代。
想到这种大概率的事情,诸葛箫再次前进1步,俯身时两人几乎贴在1起。
鼻息纠缠间,诸葛箫灼热的视线似乎要将戴柯穿透:“说话!”
戴柯正心虚着,忽然反应过来冷无诀和诸葛箫是同1人,她又没背叛,她干嘛要心虚?
戴柯抬头,梗着脖子理直气壮:“就是你想的那种关系,怎样?”
诸葛箫也弄不清自己对戴柯到底是什么感情,反正听到戴柯承认时,他几乎要被醇厚的醋淹没。
“所以,你有过道侣?”
“有啊,你的前世嘛!”
诸葛箫刚想阴阳怪气,听到这句话,当场宕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