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淼态度缓和，劝说：“那也不能进行无意义的宣发，我会通知F洲那边的分公司，对现有业务进行整改，也一定会让傅氏的名字足够响亮。”

办公室重归宁静，傅时祁手指抚摸着洗出来的照片。

照片上，戴柯的脸都已经脱色，显得痕迹斑驳。

“是我做得还不够吗，为什么你还不回来？”

“贤侄！”

“好侄儿！”

“周总，周总您放开我！”

方玫被周路拉着进办公室，她使劲挣脱，走到一旁揉着发红的手腕。

周路往傅时祁对面的椅子上一坐，直接开口：“我喜欢你这个助理，你帮我跟她说两句好话呗！”

自打戴柯消失后，A市这群人是彻底没人能镇住了。

前两年的暴乱，甚至比戴柯在的那一年还严重，傅家也频频遭受重创。

那段时间，是坐上第一户的周路，不断协助傅家度过的危机。

方玫紧张的盯着傅时祁，生怕他就这么答应了周路。

傅时祁从抽屉里取出一张酒卡：“西南酒庄的藏酒随你挑，人不行。”

西南酒庄的藏酒，最低一瓶百万起，周路可惦记里面的藏酒许久了。

不过……

周路商量道：“我现在已经改好了，我已经好久没乱玩了，我保证我会对她负责的。”

傅时祁看了眼方玫，语气决绝：“姐姐留下的人，我要完整的替她保护好。”

“姐姐？戴柯啊？”

周路也是前段时间，跟张淼酒过三巡提起戴柯的时候，才从张淼口中知道戴柯是女人。

当时这个消息震惊了他三天三夜。

也怪不得戴柯虽然不嫌弃他，但也不陪他玩，原来是配置不行。

方玫怕周路说漏什么，提醒道：“已经中午了，周总我给您安排午饭吧？”

周路不着调的说：“你要是答应我的追求，我就跟你走。”

方玫忍着眼底的嫌恶，刚想说话，就听见周路开口：“不过我说戴柯都去世五年了，你也该让她身边的人有新生活了，对吧小玫？”

周路脱口而出的话，让方玫没有阻拦的机会。

傅时祁心脏“咯噔”一声，电流涌入大脑：“你……说什么？”

方玫上前拽周路：“周总您日理万机，肯定还有事情要忙，您先走吧。”

“站住！”

傅时祁上前揪住周路，睁大的眼眶猩红：“你刚刚说谁去世了？”

“戴柯啊，她不是肺癌晚期去世了吗？你不知道？”

“不过也是真可惜，我是真的很喜欢戴柯这个兄弟，奈何天妒英才，让她早亡。”

后面的话傅时祁听不清了，他愣神抬眸，质问方玫：“他说得都是真的？”

方玫没有回答，但她闪躲的眼神已经回答了一切。

“所以……她当年不是结婚旅行，她是……死了？”

这个答案一出现，傅时祁整个人几近崩溃。

“骗我……都在骗我，我不信！”

“戴柯一定还活着，她说过会回来看我的，一定是我不够努力，一定是我做得不够！”